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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恩赐也是劫后续+完结

何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而不被爱的那个,则往往有苦难说。苏深苦笑了下,算了,反正他早就已经习惯了。“清清姐姐,我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家乡,现在我还俗了,你带我去外面看看好不好?”何林拉着江清清的胳膊,左摇右摆的撒着娇。江清清眉眼温柔,声音里的宠溺几乎要溢出来了:“好。”这是自己的未婚妻……心脏传来密密麻麻的痛感,苏深垂下眼睛,他不愿再看他们郎情妾意,转身打算离开。可何林却叫住了他:“阿深哥哥,再过一周,你和清清姐姐是不是就要举办婚礼了?你们的婚礼要在哪里办呀?我可以参加吗?”苏深脚步顿住,无法再往前移动。江清清在五年前就已经还俗了。她说她凡心已动,无法再专心祈祷。可苏深心里却很清楚,她破空色戒不是因为他,她还俗也不是因为他。他们的婚约虽...

主角:苏深何林   更新:2024-12-10 16: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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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深何林的其他类型小说《你是恩赐也是劫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何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而不被爱的那个,则往往有苦难说。苏深苦笑了下,算了,反正他早就已经习惯了。“清清姐姐,我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家乡,现在我还俗了,你带我去外面看看好不好?”何林拉着江清清的胳膊,左摇右摆的撒着娇。江清清眉眼温柔,声音里的宠溺几乎要溢出来了:“好。”这是自己的未婚妻……心脏传来密密麻麻的痛感,苏深垂下眼睛,他不愿再看他们郎情妾意,转身打算离开。可何林却叫住了他:“阿深哥哥,再过一周,你和清清姐姐是不是就要举办婚礼了?你们的婚礼要在哪里办呀?我可以参加吗?”苏深脚步顿住,无法再往前移动。江清清在五年前就已经还俗了。她说她凡心已动,无法再专心祈祷。可苏深心里却很清楚,她破空色戒不是因为他,她还俗也不是因为他。他们的婚约虽...

《你是恩赐也是劫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而不被爱的那个,则往往有苦难说。
苏深苦笑了下,算了,反正他早就已经习惯了。
“清清姐姐,我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家乡,现在我还俗了,你带我去外面看看好不好?”何林拉着江清清的胳膊,左摇右摆的撒着娇。
江清清眉眼温柔,声音里的宠溺几乎要溢出来了:“好。”
这是自己的未婚妻……
心脏传来密密麻麻的痛感,苏深垂下眼睛,他不愿再看他们郎情妾意,转身打算离开。
可何林却叫住了他:“阿深哥哥,再过一周,你和清清姐姐是不是就要举办婚礼了?你们的婚礼要在哪里办呀?我可以参加吗?”
苏深脚步顿住,无法再往前移动。
江清清在五年前就已经还俗了。
她说她凡心已动,无法再专心祈祷。
可苏深心里却很清楚,她破空色戒不是因为他,她还俗也不是因为他。
他们的婚约虽然保留了下来,但他永远也得不到她的心。
“……婚礼还有举办的必要吗?”苏深回头,一脸哀伤的看向江清清。
后半句话,他没能说出口:你想嫁的人,又不是我。
江清清微微蹙了下眉,她无悲无喜的脸上,罕见的显出几分怒意来:“不要妄言。”
她没有给他答案,而是让他把哀怨收回。
别人都能怨,但他不能怨,谁让他爱上的,是代表纯洁的圣女,用私情玷污她已是大错,他又有什么资格再去怨她?
苏深自嘲般的一笑,再次转身,准备离开。
身后传来江清清毫无温度的声音:“我和你既然有婚约,我便一定会遵守约定嫁你。”
这句话,苏深以前听到过。
他小的时候,曾哭着问江清清:“你不还俗,那是不是要和我取消婚约,不嫁给我了?”
这里的人是可以带发修行的,十二岁的江清清从未离开过寺庙,她赤着脚盘坐在菩提树下,长发如墨,绸缎般披散下来,好看得不可方物。
“不会。”圣女说:“你我尘缘未了,我欠你一段姻缘,今生需嫁给你,才能了却情债,修得圆满。”
他那时只有十岁,正是傻得可爱的年纪,她说了那么多,他只听懂了一句“不会”,于是便心满意足的笑了。
清清姐姐说了,她不会不嫁给我。
她会嫁给我,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傻,真傻,他那时怎么会傻到这种地步呢?
怎么就听不出来,她不是想嫁给她,而是想彻底斩断他们之间的所有联系,从此以后,不再欠他一分一毫,也不再和他有任何瓜葛。
当天晚上,苏深便坐飞机飞了回去。
以前他每次来,都会尽可能的多在寺庙住几天,不为别的,只为能多见见江清清。
哪怕只多看一眼,他都会异常满足。
但这次,他当天来,当天便走了。
次日上午,江清清打电话过来,让他过来试礼服。
苏深本来是不想去的,因为六天后,他不会成为江清清的新郎,他会重新回去,成为新的丹玛佛子。
但想了想,他还是去了。
江清清说得没错,此生情缘得了,才能心无旁骛的入佛门。
那他便陪她走完这一场婚礼,让她把欠他的情还了,从此他们一别两宽,两不相欠。
这样想着,苏深来到了婚纱店。
一进门,却看到何林正穿着洁白的西装,开心的照镜子。
那西装很眼熟,正是江清清为苏深订做的那件。
洛桑平静的看着江清清,以前,他们在寺院里相见时,都是江清清身着僧袍,手捻佛珠,而他一身常服,像个小尾巴一样,撵着江清清满寺院的跑。
现在一切却都对调了过来。
穿常服的变成了江清清,而他却一身僧袍,手捻佛珠,张口闭口便是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洛桑道:“施主,你这又是何苦?”
他甚至没有唤她的名字,而是冷漠疏远的唤她施主。
江清清突然回想起,好像很久以前,她也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很久很久以前,苏深一次次的向她告白,她一次次的拒绝,最后实在是烦了,便捻着佛珠道了一句:“阿弥陀佛,施主,你这又是何苦?”
如今,他又把这句话还给了她。
施主,你这又是何苦?
哈哈哈哈哈哈哈,当真是因果轮回,恶因种恶果,如今她也只能自食恶果。
“为什么?”江清清的眼底布满了血丝,此时此刻,她哪里还有半点圣女心如止水的模样,她目眦欲裂,佛心全被七情六欲所干扰,说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都不为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已经为你还俗了,我也不止一次说过我一定会嫁给你,我因为你弃了如来,甘心变回凡人,可你却在我们婚礼的那天,抛下我,入了佛门?”江清清笑得荒唐,她几近疯魔的问:“我想知道为什么。”
苏深,你可知道,我为了不让你入佛门,付出了多少?
“阿弥陀佛。”洛桑平静道:“虽然这些都是前尘旧事了,我也早就已经不在意了,但施主说的,和我所知道的事实,好像不太一样。”
他顿了顿,然后抬眸,对上了江清清布满血丝的眼睛,然后笑了:“你还俗……不是为了何林吗?”
听到“何林”二字,江清清瞬间僵住,这两个字仿佛是什么不能提的禁忌一般,江清清的表情肉眼可见的慌张。
见状,洛桑笑了:这果然是她的命门。
就像蛇的七寸一样,一击必死。
“你爱的明明是何林,为什么还要在我面前假装深情呢?”洛桑平静的问道:“如今,我代替何林成为丹玛佛子,何林还俗与你成婚,这不是很好吗?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还是说,你觉得我是因为你才出家为僧的,觉得亏欠了我因果,所以心生不安,这才过来寻我?”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可以告诉你,你根本不用感到不安,我不是因为你才出家为僧的,我入佛门,是因为我在佛法里,感受到了内心的宁静,和灵魂的归处。”
听完洛桑的话,江清清突然像是疯魔了一般,放声大笑起来。
她一边笑,一边回头看向了身后巨大的金身佛像。
然后,她在佛像前落了泪。
这一切都是她的罪。
她曾经在佛前,怀了私心说了谎。
如今她终于迎来了她的报应!
既然如此——
那便也在佛像前忏悔吧!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江清清声音里满是悲戚,她无比绝望的看向洛桑,然后道:“可你知不知道,何林本就是我找来,代替你成为丹玛佛子的。”
苏深的头发还在不停的往下滴着水珠,他身上的衣服也全都湿透了,脚上的皮鞋,也因为找了何林一天一夜,而开裂了。
若不是鞋子裂了,实在走不了路了,他甚至都不会回来,他还会继续冒着大雨找下去……
“阿深哥哥,你怎么才回来?”何林惊讶道,他光着脚跑了过来,然后把自己裹着的毛毯披到了苏深的身上:“天呐!你浑身都湿透了,你去哪里了?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苏深没有回答,他只是湿着眼睛,静静的看着何林,然后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早就回来了。”何林回答道:“清清姐姐找到了!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手机也没电了,眼看着天越来越黑,还下起了雨,我快吓死了。”
“可刚下雨,清清姐姐就找到了我,她仿佛能感应到我在哪里一样,之前我在草原里迷路,也是她第一个找到了我……”
苏深忍不住笑了:原来刚下雨的时候,她就已经找到何林了。
不愧是真爱,真么快就找到了。
多么感人肺腑的爱情啊,无论距离多远,无论狂风还是暴雨,都仿佛有心灵感应一样,她总能第一时间找到何林。
只有他,白白淋了一整夜的雨,像个小丑一样,滑稽又可笑。
“阿深哥哥,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见苏深脸色不太好看,何林不安的低下了头:“对不起,我不该乱跑的……”
苏深疲惫的阖上了眼睛:“算了。”
算了,反正以后也不会再见了。
“不用跟他道歉。”江清清的声音传来,一如既往的冷漠:“恶因种恶果,今夜这恶果,本就是他自己种下的,自然要他自己承受。”
于是苏深懂了,她是故意的,她故意在找到何林后,没有打电话通知他。
因为她要代表诸佛惩罚他,惩罚的他因为妒忌,故意弄丢了何林。
苏深抬眸,一脸平静的看向江清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淋了雨的缘故,他的眼眸里有化不开的水汽:“江清清,希望你能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恶因种恶果,如果有一天,你自食了恶果,不要忘记,这恶果本就是你自己种下的。”
说完后,苏深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接下来几天,他一直在和江清清冷战。
他没再见过江清清,也没再跟她说过一句话。
直到婚礼的前一天,她收到了主持寄来的,丹玛佛子受礼时穿的僧袍。
那是一间纯白色的僧袍,袖子和裙摆的边缘,有红色和金色刺绣,红色的格桑花开得绚烂,金色的经纹充满禅意。
还剩下一天时间。
今天过后,他便会飞过去,接受主持的受礼,成为丹玛佛子,从此皈依佛门,了却红尘。
抱着僧袍愣神许久,苏深最终还是决定,去找江清清,结束冷战。
好好道个别吧,他想:顺便让她把明天的婚礼取消了。
她不欠他什么,也不需要还他什么,他已入佛门,今生的情与怨,都在这一刻一笔勾销吧。
这样想着,苏深进了江清清的书房。
可书房里却没有人,只有一张信纸摆在书桌上。
信纸上的墨迹还未干,江清清应该刚出去。
苏深没忍住好奇,低头瞥了那信纸一眼。
只见信纸上用娟秀的毛笔字写着:我愿化身石桥,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雨打,五百年日晒,只为换你来世从桥上走过。
老天爷有的时候,真的很爱开玩笑。
苏深给了江清清一颗凡心,于是本来没有七情六欲的圣女,有了欲望,有了私心,在私心和欲望的趋势下,她改变了何林的命运,她让何林代替苏深,成为了下一任丹玛佛子,而又因为愧疚,对何林百般疼爱,甚至带他周游各国,感悟佛法。
而何林却因此爱上了江清清,出于私心,他蓄意破坏苏深和江清清之间的感情,反而阴差阳错,成全了苏深的佛心。
也许一切早就已经注定好了。
他们三个,互相成就了彼此的因果。
“清清姐姐,你真的不怪我吗?”何林摸着眼泪道:“如果不是我的话,也许阿深哥哥就不会出家了。”
江清清却淡然的笑了,她扶起跪在地上的何林,然后笑道:“他本就是命中注定的丹玛佛子,即便没有你,他也会成佛。”
重修佛法后,江清清也看开了许多。
有些事,也许真的是命中注定。
曾经的她绞尽脑汁,想让斩断苏深的佛缘,阻止他成为丹玛佛子,可最终,他的所作所为,却一步步的推着苏深,走向了佛门。
因果轮回,有时候就是这样的玄妙。
她改变了何林的命运,何林也断了她的姻缘,佛祖早已参透了一切,却笑而不语,只是悲悯的看着世人在苦海里挣扎。
人呐!
命啊!
“阿深哥哥,你也不怪我吗?”何林又回头,流着泪看向洛桑。
洛桑笑着摇了摇头:“何林,你无需自责,倘若我的内心,真的坚定的选择了江清清,那即便你从中作梗,我的选择也是不会轻易更改的,之所以改了,是因为这份爱还不够坚定。”
“我记得当我还是苏深的时候,我很喜欢《石桥禅》里的那首情诗——我愿化身石桥,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雨打,五百年日晒,只为换你来世从桥上走过。”
“我曾以为,这就是我想要的爱情,我也曾以为,这就是我给江清清的爱情,无论发生什么事,我对江清清的爱都不会减少半分。”
“可实际上呢,不要说五百年了,短短十几年,这份爱就已经被磋磨光了,人世间的小情小爱,终究是经不住时间的考验的。”
佛经里记录的爱情,终究还是被美化了。
五百年风吹,五百年雨打,五百年日晒……听着很浪漫,但亲身去经历一遍,别说五百年了,怕是一年都熬不住,就不再爱了。
痴男怨女,也只是在感情最浓烈时痴缠,冷他个三年五载,也就不再怨了。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洛桑握着何林的手道:“我听说,你已经订婚了,这是件好事,我衷心的祝福你。”
虽然获得了原谅,但何林的心里仍旧很不是滋味。
离开前,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串手环。
正是当年,苏深看到的,何林戴在手腕上,和江清清成对的那一串藏族手绳。
手绳由红蓝两色的细绳编织而成,红绳为女,蓝绳为男,紧紧缠绕,永不分离。
手绳上还穿着蓝宝石和红玛瑙,而红玛瑙代表着永恒的爱意。
“对了,阿深哥哥,这个给你。”何林郑重其事的,将那串藏族手绳放到了洛桑的手中,然后道:“这手绳,其实是清清姐姐给你编的。”
“我那日看到了,便悄悄拿来戴了……现在终于能物归原主了。”
江清清不走,洛桑不见,事情就这样陷入了僵局。
江清清跪在大殿前,不吃不喝,就这样熬了三日。
这三天,之前给洛桑传话的那个小和尚,每天都会跑到洛桑修行的禅院里,在门口大声喊着,向他汇报正殿那边的情况。
尽管洛桑并不想听,但小和尚每日都来。
“洛桑,清清师叔今日也没有走,她仍旧跪在正殿,向佛祖祈祷能再见你一面。”
“洛桑,清清师叔已经不吃不喝整整三日了,我每日都给她送斋饭过去,可她碰也不碰。”
“洛桑,我劝了劝清清师叔,她喝了几口水,因为她想多撑几日,撑到你出来见他为止。”
“洛桑,今夜外面下起了暴雨,清清师叔仍旧在正殿跪着,你当真不去见她吗?”
“洛桑,清清师叔已经快到极限了,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你出去见一见她吧!”
……
就这样一直僵持到第七天,寺院的主持来到了洛桑修行的禅院里。
“阿弥陀佛。”主持双手合十,轻轻的叹了一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洛桑睁开了眼睛,他平静的看向主持,然后问道:“师父也是来劝我去见她的吗?”
主持却摇了摇头:“这是你的因果,见与不见,都该你来定夺。”
洛桑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垂下了眼睑,又长又密的睫毛在他下眼睑处投下一小片阴影,却也遮不住他满眼的落寞。
主持笑了:“你怎么看起来好像很失落?”
闻言,洛桑也笑了,只是他的笑容,就没有主持那么坦然了。
“我以为您会给我一个必须见她的理由。”洛桑轻轻叹气道。
“为什么一定要有理由呢?”主持问。
洛桑微愣了下,然后才轻声回答:“我来禅院静修,本就是因为她,她是唯一那个能乱我佛心的人,不见她,我心不得宁静,但见了,又怕更不宁静。”
“那说明执念还是没有放下。”主持道:“若是真的放下了,见与不见,又有什么不同?”
“既然见与不见没有什么不同,那还是不要见了。”洛桑重新阖上了眼睛,准备继续诵经。
主持再次双手合十,然后一针见血的问:“这几日闭门不见,你的内心是否获得了平静?”
说完这句话,主持便不再多言,直接转身离开。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临走时,洛桑听到主持吟了这样一首诗。
洛桑苦涩一笑:是啊,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看来他还是修行不够,所以本该空无一物的内心,此刻却全是杂念。
洛桑想,他也许该见一见江清清。
佛教讲究因果,如今他满心杂念是果,而江清清则是诱因,想要消除杂念,他需要找到这“恶果”的源头。
而且我佛慈悲,以普度众生为己任,也罢也罢,他便渡一渡她吧!
洛桑起身,终于离开静修的禅院,去了正殿。
而此时此刻,江清清正跪在正殿院子里的蒲团上,几日不见,她消瘦了许多,脸颊都凹陷了进去,眼底也是一片乌青,整个人都憔悴得很。
而当她闭着眼睛跪在佛像前时,甚至会让人不由得心头一紧,怀疑她是不是已经圆寂了。
但即便如此憔悴,洛桑走进正殿的那一瞬间,江清清便仿佛感应到了什么一般,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你来了。”她背对着洛桑道:“你终于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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