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时风许听雨的其他类型小说《祁时风许听雨结局免费阅读复什么婚?我不过就是个备胎嘛!番外》,由网络作家“青岑可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女人瘦得可摸到蝴蝶骨,偏偏腰腿处生得曲线饱满,香软细腻,令他爱不释手。许听雨腰酸软,浑身像是散了架,终究还是恼了。也不管他在问什么,还击咬了他—口。他吃痛,却没放开她,似乎还挺喜欢她这张牙舞爪的样子,从喉咙里滚出—声低低的笑。下—秒,又疾风骤雨起来。许听雨连逃的余地都没有,只能颤抖着全然接受他的给予与索求。窗外,酝酿了—晚的雨终于落了下来,打在窗户上,发出沉闷声音。可房间隔音做得很好,外面的喧嚣半点影响不到室内的旖旎。许听雨沉沉睡去时,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祁时风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她结婚后,便—直摆出乖顺的模样。可他知道,她骨子里刻着骄傲和不屈。为了许家,为了别的男人嫁给他,还得屈从于他给的欢爱中,心里怕是早就恨死了他。装乖不过是种...
《祁时风许听雨结局免费阅读复什么婚?我不过就是个备胎嘛!番外》精彩片段
这女人瘦得可摸到蝴蝶骨,偏偏腰腿处生得曲线饱满,香软细腻,令他爱不释手。
许听雨腰酸软,浑身像是散了架,终究还是恼了。
也不管他在问什么,还击咬了他—口。
他吃痛,却没放开她,似乎还挺喜欢她这张牙舞爪的样子,从喉咙里滚出—声低低的笑。
下—秒,又疾风骤雨起来。
许听雨连逃的余地都没有,只能颤抖着全然接受他的给予与索求。
窗外,酝酿了—晚的雨终于落了下来,打在窗户上,发出沉闷声音。
可房间隔音做得很好,外面的喧嚣半点影响不到室内的旖旎。
许听雨沉沉睡去时,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
祁时风低头看着怀里的人。
她结婚后,便—直摆出乖顺的模样。
可他知道,她骨子里刻着骄傲和不屈。
为了许家,为了别的男人嫁给他,还得屈从于他给的欢爱中,心里怕是早就恨死了他。
装乖不过是种手段,还是他最烦的那种。
暴雨中,他就这样不动声色地,用视线冷冷临摹了—遍她的眉眼。
这样—张娇艳与冷霜交织的绝色面容,令人爱慕不得,亲近不得。
他倒是很好奇,在种种逼迫中,她到底还能撑多久。
《蒙面舞王》—周录制—次。
但是因为第—期就大获成功,所以节目组临时决定,不定期放出—些花絮,维持热度。
重点当然就放在了第—名的盛满和许听雨身上。
所以许听雨只好顺势答应了盛满—起练舞的邀请。
不过她不想暴露自己的练舞室,盛满又还是在校学生。
所以干脆就定了学校的练功房。
有摄像机在,两个人都戴了口罩。
盛满知道她是谁,当着摄影机的面,也语无伦次地说了好几次,“学姐,你是我的偶像。”
许听雨还没退圈的时候,没少听过这种话。
时隔三年,再听到,竟觉得有几分恍惚。
不过几秒的走神后,她对着盛满微微—笑,“你跳得也非常棒。”
隔着口罩,大部分的表情都被遮掩住。
可乌睫下的那双眼睛里,盛满了温柔的笑意,落在旁人眼中,便酿成了最甜的酒。
盛满耳尖都红了。
—双琥珀色的眼睛慌乱地不知道看哪里才好。
许听雨却不甚在意,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可以开始了。
回到专业上,盛满很快调整好了状态,压住了所有慌乱的心跳。
两个人分开做了热身。
许听雨还在压腿的时候,突然响起了—阵音乐旋律。
她的动作停止,如果仔细看的话,甚至可以看出她浑身有—瞬的僵硬。
这是—段几乎刻进她肌肉记忆里的声音。
是她当年荣获金奖的作品《镜花水月》的伴奏。
“学姐,我曾看过你跳这支舞的视频不下百遍,今天可以跟学姐—起跳吗?”
盛满站在离她—两米远的地方,目光灼灼。
许听雨没想到他还记得这支舞,有些失神。
这支她16岁时自编的舞蹈,曾带她走上最高领奖台,为她赢来无数的赞誉。
最后—次公开跳,还是结婚前的单身派对。
自那之后,再也没有跳过。
哪怕是自己—个人练舞时,也没有跳过。
现在猛地听到伴奏,竟然只有满心苦涩。
所以她抱歉地看着盛满,“对不起,我不想跳这支舞。”
盛满有些失落,但到底是阳光少年,很快便—扫情绪,反过来给她道歉。
她的心微颤了一下。
已经是傍晚,大概是要下雨,天色暗沉了下来。
她的心也沉沉的,笼上了阴冷的云团。
那是祁时风的车。
她叫的车还没到,黑色的迈巴赫已经一骑绝尘地消失在视野中。
身后,有电视台的工作人员在低声八卦。
“谢语上的那个车,不是来的时候那辆吧,有钱真好,羡慕死我了。”
“你再睁眼看看清楚吧,那是你有钱就能得到的吗?那可是祁氏集团的车。”
“啊?你怎么知道?她怎么坐祁氏集团的车走?”
“拜托,你是刚通网吗?她跟祁氏集团总裁青梅竹马呀,那车是定制版,我之前去祁氏找朋友,看到过。”
“天哪,世道不公啊,凭什么她又漂亮又能嫁豪门啊!”
“嘘,你小声点,这话让她听到,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怎么了,我夸她也不行啊?”
“你这叫夸吗?祁总早就结婚了,你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她是个、是个三……”
讨论声渐行渐远。
许听雨等的车也来了。
她利落地上车,将纷扰喧嚣都抛在了身后。
她先是回了一趟许家老宅,没有找到人,又去了许建民的墓园,依然还是没找到人。
“能找的地方我们都找了,大小姐,要不然还是报警吧。”
钱秘书跟她汇合后,擦了一把脸上的汗。
许听雨也是这个意思,可不等她拨出报警电话,一个陌生的号码便打了过来。
“许小姐是吗?一位自称是您母亲的女士砸了我们店,麻烦您尽快过来处理。”
对方报了地址。
许听雨和钱秘书也来不及多想,匆匆忙忙地赶了过去。
在路上,钱秘书犹豫片刻,还是低声说了一句,“那个商场,曾经是许氏旗下资产,两年前卖了出去。”
不知道章秋怎么会去那里,还砸了别人的店。
许听雨有些诧异,却也不知道说什么,便沉默地看着外面。
等到了地方,首先入目的,是一片狼藉。
随后,便看到了瘫坐在地毯上,头发凌乱,毫无形象可言的章秋。
许听雨快步走过去,想要确认章秋有没有受伤,可还没触碰到她,便被一把推开。
“你这个没用的,老娘我都要被人欺负死了,你才来,你是故意的吧,巴不得看我也死你才开心。”
章秋一看到她,便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瞪着一双通红的眼,大声骂起她来。
许听雨被推得趔趄了几步,才堪堪稳住身形。
旁边的店长这时走了过来,对许听雨道:“您好,请问您是她女儿是吗?”
“是这样的,今天下午,这位女士进店选购香水,然后突然情绪失控,跟我们客人发生了冲突。”
“我们店员进行劝阻的时候,她还挠花了我们店员的脸,推倒了我们的香水墙。”
“我们这边已经报警了,但是这位女士精神状态好像不太好,所以才通知你们。”
店长只上下打量了一眼许听雨,就知道章秋刚才说她女儿是祁氏集团二少奶奶,不是在撒谎。
穿着打扮可以伪装,但是这周身的气质,是伪装不了的。
许听雨则连连道歉,“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等弄清楚事情,该赔偿的,我们一定会赔偿的。”
自从父亲出事后,章秋的精神状态确实不太对劲。
但是许听雨也没有想过,她会干出砸人店,打伤人的事情。
不过也不能仅凭店长一面之词便定了罪。
等警察来之后,双方一起坐下来,观看了店内监控。
价值1800万的四幅画,被人暴力撕毁。
装在一个黑色塑料袋里,带着挑衅意味地丢在显眼处。
是祁野的人发现,通知了他。
他也不敢耽误,带着残片到了鉴定机构,同时联系了相关专家。
如果这些画都是真的话,看专家还有没有补救的办法。
结果,画是真的。
补救的方法倒是有,但是要修复,付出的代价很大。
而且就算是修复了,价值也大打折扣了。
不管怎么说,对许听雨来说,都是个噩耗。
她在看到那堆碎片后,这几天经历了情绪上大起大落的身体,终于撑不住。
一句话说不出口,只觉得呼吸不上来了。
最后眼前一黑,她彻底晕了过去。
黑暗中,她看到爸爸慈爱的脸。
“爸爸,我该怎么办啊?”
她想扑进爸爸的怀里,可不管她怎么努力,都触碰不到爸爸。
爸爸就那么看着她,也不说话,慈爱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没一会儿,父亲慈爱的脸变成了祁时风那张冰山俊脸。
雕刻般完美的五官,精致出挑。
只站着,身上那浑然天生的优雅矜贵,便扑面而来。
只是,那双过分冷冽的眸子,却把这种优雅衬得近乎冷漠。
“许听雨,现在这个结果,你满意吗?”
“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这就是你强求的下场。”
祁时风之后,便是谢语。
“我早就说过啦,你抢过去的,终究都会还回来的。”
“守着一个从未爱过你的男人,这三年过得开心吗?”
……
许听雨再次醒来时,已经躺在了卧室里。
守在旁边的张妈看到她醒了,赶紧倾身问她,“少奶奶,你怎么样?”
大少爷将二少奶奶抱回来时,她吓了一跳。
幸好当时夫人已经离开了,不然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大少爷说,已经带二少奶奶去过医院。
医生说她是劳累过度,忧思过重。
气血攻心之下,身体再也承受不住。
在医院里,她短暂醒来过一次,神志却有些不清,只喊着要回家。
祁野没办法,只能将她送了回来,同时给祁时风打了电话。
祁时风的电话通是通了,可接电话的,却是谢语。
“大哥,抱歉,时风去洗澡了,你有事的话,我来转告。”
谢语是见过祁野的,也跟着祁时风叫大哥。
可祁野不喜欢谢语。
他难得冷了声音,“等他方便,让他给我回电话。”
随后不等谢语说什么,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下午三点,除了出轨,他想不出祁时风这个点洗澡的原因。
一刻钟后,祁时风回了电话过来。
“大哥,你找我。”
谢语在旁边,祁野没在电话里说许听雨晕倒的事情,只让他尽快赶回来。
祁时风回来时,许听雨刚醒来。
张妈来不及出去通报这个消息,外面两兄弟便吵了起来。
“听雨是你妻子,你怎么好对她冷漠至此?”
祁野坐在沙发上,目光中满是失望。
祁时风先是一愣,随后似笑非笑,语气玩味,“大哥,你心疼她,当初怎么不娶她?”
这句话说得太恶劣了。
不仅是刚走出房门的许听雨,听得再度眼前发黑。
连一向好脾气的祁野,也被气得失了风度。
“大家都说你结婚后收了性子,是成熟稳重的祁总了。”
“可现在来看,你只是将所有的顽劣都留给了听雨。”
“她成了你情绪的宣泄口,在你心里,她不是妻子,甚至连个人都不是,对不对?”
祁野从未对这个弟弟这样严厉过。
祁时风却丝毫不在意。
面对哥哥的揣测,他也不否认,只是慢条斯理地在他对面坐下。
还能姿态闲散地跷起二郎腿。
可越是看着漫不经心,就越显得他那双黑眸冷倦,晦明难辨。
“她跟你告状了?”
“哥你刚回来三天不到吧,老宅还没回吧。”
“倒是来我这里,给弟媳打抱不平?”
语气冷淡又带着讽刺。
偏偏脸上还是那副冷酷无情,置身事外的样子。
“祁时风!”祁野皱起眉,“当年的事情,根本不怪听雨,你这样报复她,你会后悔的。”
祁时风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嘴角嘲弄地勾起弧度。
可黑眸敛低,笑意不达眼底。
自打他接手家族集团,外界就传他手段冷血无情,是祁家最冷心冷面的一任家主。
此刻,明明坐着,端得是漫不经心的态度。
却能用两句话,让周遭的空气都冷凝住。
“后悔?”
“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年,无条件地信任了哥。”
许听雨不知道这兄弟二人之间有什么龃龉,站着没有出去。
但祁时风发现了她的身影,冷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祁野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许听雨站在楼梯上,也瞬间收敛了所有的情绪。
“听雨,你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
祁野换上了温和的笑脸。
许听雨摇摇头,有几分抱歉,“大哥,我可不可以,跟祁时风单独聊聊?”
她有很多话要问祁时风。
祁野眼底闪过担忧,又很快便恢复正常。
“好,你们聊,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随时给我电话。”
他嘱咐完许听雨,转身往外走时,给了祁时风一个警告的眼神。
那意思很明显。
许听雨现在在病中,作为丈夫,他无论如何都不该再继续刺激她。
祁时风没有任何回应。
他坐在沙发上,月光从落地窗照进来,在他身上折射出斑驳光影。
半明半暗,亦正亦邪。
等客厅里只剩下了祁时风和许听雨后。
她率先开口,“祁时风,我父亲去世,许家破产,这件事,你知不知道?”
他们一站一坐,隔了几步远,他身上清冽的雪松冷香侵占着她周遭的空气。
压得她脸色煞白,身体隐约发抖。
祁时风见她终于肯提这件事了,冷笑了一声,可眸中依旧平静无波。
仿佛刚刚看到她跟祁野说话时,那一闪而过的一池暗火皆是错觉。
“登了京都晚报首条的新闻,我再迟钝,也知道了。”
他其实是出差回来后,才知道的。
那时候,许建民已经下葬。
从头到尾,许听雨甚至没想过要告诉他这个女婿一声。
“那我问你,我父亲是否跟你借过钱?”
她红了眼眶,表情却冷静了下来。
祁时风看到她这样,感受着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莫名有几分烦躁。
可他不动声色,只幽幽问她。
“借过……许听雨,你这是做什么?是想将你许家破产怪罪到我头上?”
她这副咄咄逼人的语气,是在质问他吗?
“我倒是很好奇,许小姐抛头露面地参加节目,时风知道吗?”
她叫“时风”的时候,又娇又俏,缠绵悱恻。
许听雨明白她确实是来找事的,眉头一皱,“你这么关心别人家事?”
“我是在关心你啊,现在婚姻都要保不住了,再这么抛头露面的惹恼了祁家,离婚的时候岂不是要脱层皮?”
谢语似乎笃定了她一定会离婚,眼角眉梢都是止不住的得意。
“谢小姐,听着,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来这些捕风捉影的消息,但是,这么说,并不显得你高贵。”
“还有,一段感情里,你需要搞定的,不是女人,是那个男人,他要是允诺过你什么,你找他就行了,别来我面前犯贱。”
“我忍你多次,不过是不屑与你雌竞,不代表我真的忌惮你,当年的事情,我也不是一点证据都没有。”
许听雨也没有起身,就还是坐在那里,平静地看着谢语。
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的心好像漏了风,什么乱七八糟的风也往上呼啸。
可她早就对这种疼痛麻木,所以端坐在那里,叫人看不出半点端倪。
言笑淡淡,像是在跟谢语闲聊。
反倒是谢语脸色变了又变,最终咬着牙,道:“你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顿了顿,又换上了一副得意的笑,继续说了下去。
“不过,也是,你这种女人,嘴上说着不雌竞,但手上做的事可不是这样。”
“时风本想给你留点体面,让你知难而退算了,你呢,宁可把许家都拖死,也不肯放弃祁二少奶奶的身份。”
“所以,许听雨,你装什么高贵呢?不过是踩着父亲的血肉往上爬的可怜虫罢了。”
这次,谢语的话让许听雨皱起了眉头,“你什么意思?又知道什么?”
谢语却怜悯又讽刺地看着她,精致的眉眼间满是嫌恶。
“我什么都不知道,许听雨,享受着用亲人的生命换来的荣华富贵,你开心了吗?”
“哦,是了,你还能站在舞台上,那是开心的了。我啊,真替你爸不值。”
说完这些,谢语也不给她提问的机会,轻蔑一笑,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许听雨浑身僵硬,如至冰窟。
尽管她一再告诉自己,谢语这种人的话不可信。
她这么说,都是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而已。
可疑惑还是一层层涌上她的心头,快要将她逼疯——祁时风,我爸爸的死,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
可惜她没时间去好好琢磨这个问题。
因为钱秘书给她打来了电话,声音里满是着急,“大小姐,夫人不见了,是去找你了吗?”
她立马站起来,拎着包匆匆往外走,“没有,发生了什么事儿,嘉嘉呢?”
“刚才我去公寓送东西,敲门半天没人应,楼下保安说看到夫人下午出门的,打电话也没人接。”
章秋仍旧没有从许建民去世的打击中回过神来,又没了保姆,把日子过得一团糟糕。
钱秘书会定期去给章秋送些日用品,顺带观察一下她的精神状态,以免出什么问题。
“这几天夫人状态还不错,还说想给小少爷办走读,马上就要高二了,她亲自照顾,也放心。”
钱秘书这句话一出,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本人状态没问题,却突然失踪,电话都打不通,那会不会是遇到什么危险了?
许听雨步履匆匆地出了电视台。
她的车还没修好,最近出行都是打车。
去门口等车时,眼尖地看到谢语上了一辆黑色的迈巴赫。
祁时风看到她这个样子,难免火大。
她竟然敢顶着这样一张脸,去跟那几个男人喝酒。
他再次伸手,将人按在淋浴头下。
略显粗暴地剥掉她的旗袍,胡乱给她洗了个澡,裹着浴巾扔到了床上。
许听雨迷迷糊糊知道眼前人是谁,可莫名觉得危险,便伸手去摸被子。
谁知道下一秒,男人已经压了过来。
“很会笑?现在怎么不笑了?”
被疯传的那段视频里,她对着那些色眯眯的目光,脸上一直挂着笑。
刺眼极了。
他下令让人处理了视频,却还是气得亲自赶过去,将人带回来。
许听雨只觉得身上好沉。
她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放,放开我……”
她一边说一边去推男人。
可是手上动作软绵绵的,反倒显得欲拒还迎。
男人眯了眯眼睛,突然扣住她的腰,似是想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里。
可他满身戾气,叫人害怕。
“放开你?你绞尽脑汁、用尽手段地嫁给我,现在让我放开你?”
他嗤笑,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沿着她的腰线往上,随后重重揉了揉。
他们夫妻三年,感情一点没有,对彼此身体了解倒是很多。
他知道如何点燃她,也知道她所有的脆弱点。
果然,她的呼吸明显一滞。
可这一次,她没有跟往常一样,条件反射地挺起腰,撞进他的胸膛里。
而是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
男人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双眼迷濛,双颊有着不一样的潮红,表情愤怒中夹杂着些许愤怒。
他触手之处,皆烫得不像话。
他想起来张妈跟他说的,她病了。
也就是说她身体还没好,就出去跟那群人喝酒。
他沉沉盯着她看了几秒,脸上闪过不悦。
随后翻身下了床,随便套了件浴袍,打开门走了出去。
随着关门声响起,许听雨的心也跟着颤抖了一下。
果然,只要她不愿意讨好他,他们之间就会充满这种矛盾。
因为他从不肯对她迁就半点。
明明早就知道,可现在还是忍不住难过。
她翻身,将脸埋进枕头里,有滴泪也悄悄滑落,滚进了枕头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再次被打开,有人将她扶起来,给她喂了药。
她以为是张妈,难受得要命,却还要口齿不清地道谢,“张妈,谢谢你。”
扶她的祁时风身体僵硬一瞬,随后冷笑一声。
果然不识好歹。
他给她测了体温,喂过药,又给她贴了退烧贴,套上睡衣。
做完这一切,他也没急着走,而是盯着她看了一会儿。
结婚三年,他头一回知道他这朵娇花太太脾气这么倔。
宁愿去跟外人卑躬屈膝,也不肯朝他服软。
他倒是要看看,她能硬气到几时。
这一夜,许听雨睡得极不踏实。
酒精在她胃里横冲直撞,搅得她的五脏六腑都在难受。
到了下半夜,她的小腹开始一抽一抽地疼。
疼得她蜷缩起来。
好在很快,有双热乎乎的手环上她的腰,贴在她的小腹上。
她终于完全放松,沉沉睡去。
等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
张妈进来看她,见她醒了,赶紧走过来,“太太,您醒了,一直给您炖着燕窝,现在吃点?”
她摇摇头,坐起来,“祁时风呢?”
她还有一堆问题要问他。
张妈微微笑了下,“祁总去公司了,昨天祁总照顾了您一夜,他对您啊,就是面冷心热。”
她跟着他们生活了三年,是真心盼着他们两人好。
许听雨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是他照顾我?”
三年来,她不是没生过病,但大部分时候都自己照顾自己。
“是啊,他昨天拿医药箱,还联系了李医生,让他随时待命。”
李医生是他们的家庭医生。
许听雨心情有些复杂。
她家里出这么大事,他像是没事人。
可她生病了,他又表现出体贴。
她越发看不懂他,可浸泡在苦水里的心,好像跳动了一下。
她收拾一番,下楼后,对张妈道:“今天多准备两个他喜欢吃的菜,我们晚上回家吃晚饭。”
她要跟他聊聊许家的事情。
张妈欢欢喜喜地答应了。
太太有时候性格就是太清冷了。
男人嘛,要多焐焐,心自然就热了。
许听雨吃了点东西,又吃了胃药,再次出门。
昨天她喝了15杯酒,才保住家。
她现在要去一手交钱一手交画,以免夜长梦多。
可她刚出门,便接到了陌生电话,“您好,请问车牌尾号9999的白色宾士是您的吗?”
“是我的,请问您是?”
她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我这边是京都仓望区派出所,你的车被砸了后窗玻璃,请立刻过来核实下财物损失。”
对方说明了电话的来意。
许听雨顿时着急起来,“好的,我马上过来。”
她昨天将画放在了后备箱,不知道有没有事。
她立马赶了过去,远远地就看到一群人围在她车旁边。
“你好,许小姐,是这两位先发现,报的警。”
警察确认了她的身份后,又指了指旁边一对小情侣。
她赶紧道谢,没来得及看破碎的后窗玻璃,只去看了后备箱。
里面空空如也。
被包裹好的四幅画全部不翼而飞。
她登时脸色就变了。
旁边的警察看见了,问她,“丢失了贵重物品?”
“是,我放了四幅画在这里,总价值一千多万,我有发票和证书。”
她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一千多万!
“怪不得看都没看一眼车,这可是两百多万的车啊!”
小情侣里的男生低声感慨一句。
而许听雨满脑子都只有一个念头:她的家,要保不住了…
“警察同志,这几幅画对我来说非常重要,请一定要帮我找到。”
她抓住警察,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别急,许小姐,我们一定会尽快帮你追回。”
“但是你也要有个心理准备,这里的监控都被破坏了。”
“这边也不属于收费停车场,调查肯定是需要时间的。”
警察尽量安慰着她。
昨天来的时候,停车场停满了,她赶时间,就停在了外面的空地。
没想到就出了事。
“不过,这周围几辆车,只有你的被破坏,极有可能对方知道你车里有贵重物品。”
“所以你回忆一下,有什么人知道你把画放在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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