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侯府翠红的女频言情小说《荼蘼不争春侯府翠红全文》,由网络作家“灰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3我娘家是将军府,风光的时候同郡主都是手帕之交,父兄战死沙场后,人走茶凉将军府落败的快。府内东西需要置办,翠红见我是兴致不高,以采办为缘由想让我出门走走,开阔一下心境。夫人您可是过来取这枚翡翠发簪?首饰铺的掌柜是熟客了,眼睛都乐的眯成了一条缝。他知道我不日后就要过生辰,说了好几句吉祥话,这上京,论有福气,谁能抵得过侯爷夫人您啊。言语中暗示这是我女儿半年前就在这儿定的,想必是为了我的生辰。他摆弄着那个翡翠簪子,形容上面材料多么难寻,尤其是那一小片翠鸟的羽毛,更是价值千金。却不知我听到这里脸色愈发的僵硬,从刚开始以为这是女儿为我准备的生辰礼到后面听到翠鸟二字,彻底平静下来。古代技术不是很完善,点翠工艺十分残忍,我素来不喜。真正喜爱的,只...
《荼蘼不争春侯府翠红全文》精彩片段
3我娘家是将军府,风光的时候同郡主都是手帕之交,父兄战死沙场后,人走茶凉将军府落败的快。
府内东西需要置办,翠红见我是兴致不高,以采办为缘由想让我出门走走,开阔一下心境。
夫人您可是过来取这枚翡翠发簪?
首饰铺的掌柜是熟客了,眼睛都乐的眯成了一条缝。
他知道我不日后就要过生辰,说了好几句吉祥话,这上京,论有福气,谁能抵得过侯爷夫人您啊。
言语中暗示这是我女儿半年前就在这儿定的,想必是为了我的生辰。
他摆弄着那个翡翠簪子,形容上面材料多么难寻,尤其是那一小片翠鸟的羽毛,更是价值千金。
却不知我听到这里脸色愈发的僵硬,从刚开始以为这是女儿为我准备的生辰礼到后面听到翠鸟二字,彻底平静下来。
古代技术不是很完善,点翠工艺十分残忍,我素来不喜。
真正喜爱的,只有那个佛口蛇心的人。
掌柜的你可得擦亮眼睛了。
一个女声高声从门外传来,女儿直接将簪子拿回来,我是要送给我母亲,但可不是眼前这位。
掌柜无意插手权贵之间的事,他僵硬在那儿,手不知道怎么放才好。
不日后,侯府嫡长女当众承认侯爷同其夫人和离的事,传遍大街小巷,众人惊叹,揣测什么的都有。
而我第二日去侯府清点财产,想要拿回我当年的嫁妆时,才发现我贴补侯府多年,很多款项融汇在一起,早已算不清楚。
更可笑的是,出了家贼,库房中的珍品多半消失,我祖上传下来的翡翠镯更是戴在了白芷的尸体上。
灵堂上众人见我过来神情鄙夷。
你要是道歉就不必了,姨母已经是被你逼迫到这种地步,我是多看你一眼就嫌烦。
我眼神直勾勾的看着白芷躺在棺材里,她手腕上戴着的,脖子上的挂着的,甚至身上穿的鎏金布,皆是出自我王家的嫁妆。
这十几年姨母对我们宛如亲生子女,不是母亲胜似母亲,这些嫁妆就应该是属于我们姨母!
我张了张嘴,欲辩无词。
从前看电视剧的时候,总怪里面的人不长嘴,如今到自己的身上,除了深深的无力感,就只剩苦笑。
白芷,是我人生中做过最后悔的事,当年可怜对方被负心汉欺骗,所以收留了她,不曾想竟然给多年后的我,埋下一条隐患。
侯爷皱着眉头想开口。
我沉默了一下,你是知道我脾气的。
我看向对方,嫁进来的头一年我怀孕,撞见侯爷同其表妹亲密。
当时被爱人欺骗又惊又怒,当即决定要和离,恰逢父兄战死沙场的消息传来,一下对这个世界失望透顶,心存死至。
是侯爷跪着发誓,只是因为别人下药才导致这些让我误会的事,在我抑郁的那段时光里任打任骂无微不至,我才终于愿意再给一次机会。
我一直都是一个不拖泥带水的人。
怎么如今时光荏苒,就变成了他口中的不可一世。
18国寺里面怎么会有刺杀?
这个念头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当机立断狠掐住自己内侧的肉,硬是逼得几滴眼泪下来。
侯爷!
侯爷你怎么样啊侯爷。
我放声大哭,神情十分悲痛,更是忍着伤心将人往一边拖,用身体护着地方。
张轩咳嗽了几声,血从嘴角流出,眉眼满是深情,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为我流泪了。
真是奇怪,他嘴角的血也不似作假,但对方怎么会这么巧的出现在国寺,还为我挡下这一箭。
我甚至有些怕,我同他外室的交易被他发现了。
那边黑衣人毫无还手之力,很快就被解决,二皇子托人将我们带到厢房好好治疗。
我涕泪横流的感恩。
二皇子站在我面前,语气感叹,其实侯爷对你真的...唉也是我多话,这次也算是患难见真情了。
我越看对方表演痕迹越重,面上倒还是赞同的点头。
等到房中静悄悄,大夫也给侯爷包扎好离去后,我坐在床边等着他醒来。
张轩茫然的看着床帏,告诉我这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我还记得我年少时功名屡考不顺,你兄长带我去打仗走武官的路子,结果第一场战役我就受伤了,你也哭成这样。
我当时以为他是真的在战场受伤了。
结果兄长告诉我,他临阵脱逃还迷路,最后被敌军生擒,为了面子才没有当面戳穿他。
只是后面再也没说让他去军营的话了。
想到这里,我将手放在他的手上,别说了,我都懂。
这一个小小的亲近让对方兴奋的不行。
侯爷激动的想要坐直身体,却又被我按下,让他好好休息。
他开始拉着我闲聊,说到后面终于开始切入正题,询问我之前去葬礼带着的侍卫。
你是从哪儿弄得这些训练有素的人,是从前岳父留下的,还是肃王提供给你的?
终于来了,我大脑开始活泛变得警觉。
他同我对视,不错过我脸上任何一个细节,而我却皱着眉头逐渐有些委屈,侯爷果真是从不肯在我身上放一点心思。
我叹了一口气站起来,想直接离开。
侯爷拖着伤体从床上跌落下来挽留我。
清云你别生气,我也是因为你同肃王关系....怪我太在乎你了,总会忍不住胡思乱想。
我同肃王那是相看两厌,这二十年我同他可有见面超过三次,他当初如何对我父兄,又是如何明哲保身,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着重强调肃王当年表面上同我哥断交,漠不关心我父兄的案情,更是私下警告为我们王家发声质疑的人。
侯爷,你怎么什么都敢猜啊!
张轩没话说,见我气的够呛,连忙讨饶,那那些侍卫是?
是我镖局的业务,你去查一查就知道,我的镖局有一个安保外派的营生,京城有头有脸的大小姐,出远门都是聘请我镖局的镖师,训练有素很奇怪吗?
侯爷眼神飘忽不定,不奇怪不奇怪。
他又问了我好几个问题,被搪塞过去,最后问到今日怎么想起来要来国寺,同谁约的,二皇子说今日看到你同一个女子相谈甚欢。
对方果然是有备而来,我的一颗心提到嗓子眼。
在侯爷身边的暗棋很重要,我不想让她牺牲。
张轩见我久不回答,眼神中开始有些试探。
突然一个人直接打开厢房闯入其中,正是我才说是死对头的肃王。
对方上前抓着我的手腕就将我提起来。
找你半天了,阿姐还在等你呢,怎么聊天聊一半人消失了。
不得不说来的恰是时候。
我帮张轩盖好被子,我方才在同长公主交谈甚欢,二皇子既然见了怎么不打声招呼?
4我这次清算嫁妆带了人过来,精壮的侍卫将院子围住,几个老婆子上去将白芷身上的饰品全部拿下。
儿女大怒,停下!
你凭什么还要荼毒她的尸体。
女儿震惊的看着我,母亲,你如果再继续这样做,我永远都不会认你。
她妄图说这样的话伤我,我并不理睬。
我让翠红将东西清理完成,又有一批侍卫从白芷的院中搬出不少我的嫁妆家具,最昂贵的还有那个我都舍不得用的珊瑚屏风。
我这些年忙于外事,自己家都被掏成筛子了都不知道,真是可笑。
首先每个月府里所有的衣服,有专人定制,不需要她动手。
临走前我突然说了这么一句,他们都愣住了。
我视线看过每一个人的衣服,口口声声说想要亲手做的衣服,但白芷做的衣服你们不也是一件都没穿吗,针脚太粗糙穿不出去对吧。
他们吃穿用度无疑都是最好,珍宝阁的东西,达官贵族小姐最多几个配饰和一两件衣服。
他们从头到脚全是,既然满意我的安排和花费,为什么又要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我?
你三岁高烧不退,是因为她没有关窗让你被吹了一整夜。
你五岁落水,是因为她身边的婢女想要爬床你父亲,故意要将你溺死,她害怕我责罚对方,主动过来伺候卖好。
他们怪我荼毒了白芷的尸体,正好我带了棺材的长钉,让人直接将棺材的四周当着他们的面钉死,帮他们走完送葬最后的流程。
一套操作下来,身上已经收获了不少仇恨的目光。
你说不想认我做母亲。
我低头轻笑了一声,只感觉后背心那处结痂的伤口都在疼,那就不认了吧。
我当着儿女的面 转身就要走,儿子向前几步呼唤了几句,随后急忙看向侯爷,父亲,母亲她...让她走!
侯爷应该真的对我积压了挺久的怨气,这把年纪,没有儿女又没有夫家,你以为她能过什么好日子!
既然现在铁了心要和离,日后就别舔着脸回来!
我身形顿了顿,彻底踏出了这个地方。
侯爷年轻的时候就小心眼,老了更甚,我这些年操持的侯府名下的铺子全都悉数收回,就连京郊荒凉的庄子,都剥夺了回去。
两个儿女更是在公开场合同我割席。
如今我走到哪里,都传来非议的目光,这年头被和离的女子比寡妇都要艰难。
小姐....翠红唤回了在将军府时的称谓。
伤心什么。
我敲了敲她的脑袋,古代女子名誉大过天,但在我这儿万事儿活命第一,只要有条命在就比什么都强。
既然他们不稀罕也不承认我这些年的付出,那就收回来好了,你家小姐有钱有颜,不缺从头再来的勇气。
我笑着调侃翠红。
我没同她开玩笑,他们以为我仗着侯夫人的身份才平步青云,那是他们小瞧了我做生意的本领。
我十八岁面临亲人离世,独自在婆家撑起门楣的时候,专门创办了古代名媛班,着重选取农家被放弃的女子,进行培训后送入各个门户。
培养出适配于达官贵族喜好的女子,她们或温顺或俏皮,给这些世族男子量身定做,效果好的不得了。
我很快就笼络了第一批关系网,时至今日二十年,我的关系网早就根深蒂固,深深的陷入整个国家。
我给她们机会供给资源,她们反哺。
不要小瞧女子的力量,起码侯爷这些年的升迁,反而是看在我的面子上。
如今细细复盘这些事情,与其说儿女突然反抗不满,侯爷借由死因发难,倒不如说是沉浮隐忍许久。
等我将侯府匡扶起来,儿女教养的名声在外后,某些人迫不及待的要来采摘胜利果实。
烛光打在脸上,我心里隐隐有些揣测,涉及到真相总是让人难受。
门被慢慢推开,一双锦靴旁若无人的走进来。
我思绪到一半被打破,没耐心应付这个死对头,王爷,大晚上光临寒舍,不妥吧。
10我油盐不进,侯爷面色难堪。
他如今身居高位已经受不了在我面前捧着我做低伏小。
甚至半炷香的时间都没到,对方就气的转身就走。
临走前转头看着我,你别以为同长公主关系好,就能高枕无忧,清云你久居后宅,只会钻营铜臭,离开侯府这个为你遮风避雨的地方,你一定会步步艰难,你会后悔的。
我冷笑,我看离开侯府之后,我才发现外面根本没有风雨。
侯爷凝视着我。
我亦然注视回去。
最后他错开眼,你会落得儿女不认,你会后悔的。
这样不孝顺的儿女,我不如养条狗都比他们忠诚。
我嘴上不饶人,对方被我气的直甩袖子。
他跟我讲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同侯府又有什么关系,我只知道一人吃饱全家不愁,从和离那天起,侯府就不是我的家,别来沾边。
我叫来翠红,让她派遣人去盯着侯府的做派。
随后拿出少夫人给予我的第二封信,细细的看了起来。
关于父兄的死,我查了这么多年才查到一点蛛丝马迹。
除去那些被我拉下马的官员,只要一旦涉及到皇权,我的速度就会变得举步艰难。
而我并不打算求助肃王,他是皇权的受利者,我无法完全信任。
所以我才培养了一批往达官贵族家输送的女子。
长公主府的少夫人,是我名媛班的尖子生,也是我最得意的学员。
这几年有她做内应,我才总算顺藤摸瓜出了一些线索,其中有一条直指二皇子。
门窗传来动静,下一秒一个人影翻越进来,一声痛呼之后,直线下落,我点燃了烛灯,屋子里马上亮堂起来。
看着肃王倒在地上,而他的脚上有一个捕兽夹。
肃王未必有些太自来熟了一点。
我举着蜡烛看向对方。
谁会在屋内放捕兽夹这种东西?
防小人不防君子啰。
肃王眼看着我将地上七八个捕兽夹收拾好放在了箱子里,撇了撇嘴,一瘸一拐的走到我的桌子前,直接就着我的杯子喝了一口水。
好歹今天的解药是我给你的。
我抿唇面色不虞,我清晰的记得对方趁着我四肢瘫软时,是如何将药丸含在嘴里渡过来,直接抓起一旁的东西往对方门面上扔过去。
你还是这样开不起玩笑,我好歹救了你一命,阿姐让我转告你,让你放心,不会有人随意谈论今日宴会上的事情。
毕竟一个和离女子的名声岌岌可危,十分危险。
今日肃王为了救我,胡诌院子是他的休息地方,而长公主竟然也顺着答应了下来。
我很好奇,我不在京城的这些年,你怎么同我阿姐关系这么好了。
具体原因你也知道。
长公主和驸马唯一的儿子,五年前公布自己断袖,两口子差点急疯了,在所有人躲着长公主府的时候,是我背地里自荐上门,促成好事。
如今五年抱两孙子,儿子和儿媳又和和美美,长公主越满意可不就更感谢我,对我更好。
我错开肃王审视的目光,我总觉得对方像个豹子一样,让人谎言无法藏匿。
说真的,长公主和驸马唯一儿子是断袖这个事儿。
还是我弄出来的。
2那边吵吵闹闹,尖锐的声音不断刺激着我的耳膜,熬夜的疲惫如同潮水一般将我淹没。
我说不清是病的缘故,还是心酸的缘故。
是我们一意孤行想让姨母做我们母亲,你要是不高兴你就打我好了,为什么要推我们姨娘?女儿哭着问我。
儿子忙前忙后将人直接抱进我的房间,让大夫给人问诊,就像是捧着什么易碎品。
白芷的眼泪不停的流,她拉着我儿女的手,小声温柔的劝他们,不要与我为难。
而我看着对方那张脸只觉得厌烦。
我没有推她,你没弄清事情的起因就将罪盖在我头上,这就是你的教养吗?
女儿被我说的嚎啕大哭,儿子一把将她搂过去,看我就像是看仇人那般。
我选姨娘。
她抽抽噎噎,突然说出了这个话。
儿子身形都僵硬了低头看着她。
女儿像是凭空增添了勇气,我三岁高烧不退时你在哪儿,是姨娘衣衫不解陪我诊病。
我五岁落水时你又在哪儿,我和哥哥从小到大的衣服荷包都是姨娘亲手缝制,你作为母亲你为我们做过哪怕一件事吗!
我嫁过来的时候侯府家徒四壁,侯爷也不算个很有才干的人,我被迫撑起整个侯府,才十八岁的年纪,就扛起了门楣。
儿女斥责我不像其他母亲那样好好陪伴,可是他们的吃穿用度哪样不是我赚回来的。
我强行咽下喉咙中的猩红,我也是为了能让你们有更好的生活,所以才比较忙碌...苍白的话说到一半被女儿神情激烈的打断,这些身外之物我统统不稀罕,你知道我要什么吗,我要一个正常母亲的爱,而不是你这样整天钻到钱眼子里面的人。
一鼓强大的酸楚从鼻尖涌出,我站在那儿久久不能回神。
门外有人大步向里面走来,我泪眼婆娑对上侯爷的视线,他看到了白芷的模样再看向我。
清云,你如今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悠长的叹息再加上失望的神情,差点碾碎我最后的一丝期盼。
侯爷两三句将白芷抬为平妻,让我别说离别的话。
一直到晚上都不见踪影。
我等不到人,提笔写下一张和离书,让翠红将我的行囊收拾齐整,当初成婚时,他就答应我,此生只有我一个人,如今他做不到,我也不强求。
只是刚写完就听到急促的脚步声,随后是侯爷黑着脸站在我面前。
他看到了和离书,神情莫名,最后竟嘲讽的笑了一声。
阿云你知道吗,白芷因为不愿让你和孩子为难,在晚饭后自杀了。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小厮禀报,说人没有救回来。
侯爷猛地抓住我的手腕,眼神死死的盯着我。
阿云你为什么总是这样不可一世,永远不考虑别人的想法,只要不顺你心意,你就肆意妄为呢?
如今你逼死她,你满意了?
侯爷眼睛越说越红,到后面竟然掉下一滴眼泪,阿云,你真是个狠毒的女人。
他大笔一挥将和离书签好,如今你心满意足了?
为什么就好像突然所有的事情都是我的错一般。
这两天事情发生的太快,颠覆了我过去看似顺遂的人生。
临走前,我想起白天儿女的控诉,我想因为这些年的疏待同他们道歉。
经过书房却听到儿子和侯爷对话的声音。
父亲,如果母亲真的一去不回怎么办,家里运转的银钱还要是靠她把持。
我下意识屏住呼吸,却听到我枕边人冷淡的声音。
你母亲父兄皆战死,她不过一个孤儿,除了我们家,她还能去哪儿,我故意冷她几天害怕几天,她知错就会求着回来了。
我只觉得夜晚的寒风,都没有此时的心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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