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赵嘉文带着几分骄傲和心虚,清清嗓子问道。
我冷笑一声,努力压制住心中的脏字才勉强让自己听起来正常:
“赵嘉文,我们离婚吧,协议书我今天寄给你。”
“还有,我不爱你了。”
这句话对赵嘉文来说无疑是最大的打击。
只听她在电话那头疯狂尖叫,花瓶破碎的声音不绝于耳。
我果断挂掉电话,十分钟后门口就响起砸门声。
赵楠楠带着不情愿的声音响起:
“靳文泽,额,爸,开门!”
“外面太阳太大了,再不开门我就走了!”
我没说话,听着赵楠楠卖惨又觉得伤自尊矛盾的样子,心中只觉得讽刺。
这就是我呵护了八年的女儿,不知从何时起学着赵嘉文对我指名道姓,不肯喊我一声爸爸。
真没想到,再次听到她喊我爸是在这种情况下。
曾经我几乎是每天哄着她想让她喜欢我喊我爸爸,却被她一脸嫌弃地捏着鼻子推开我:
“你不是我爸,你身上太臭了。”
赵家的亲戚们哄堂大笑地看着我,眼中满是厌恶。
我身上没有味道,只有在医院照顾靳芊芊染上的消毒水味。
我知道,赵楠楠就是喜欢看我尴尬的样子罢了。
见屋内没有声音,赵嘉文终于忍不住了开始疯狂砸门:
“靳文泽!你说清楚!你为什么不爱我了?!”
“不就是死了个妹妹吗?我家之前养了十多年的狗死了我都没跟你发过火!”
顾翼气得脸色发黑,我抬手按住了他不让他动作。
最后是我报了警,举报他们骚扰民宅。
赵嘉文和赵楠楠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
当天晚上,我就收到了赵嘉文的消息。
她将这些年芊芊的医药费全部算了个清楚,整理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