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东陵璟苏锦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全局》,由网络作家“漠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漠宁”的创作能力,可以将东陵璟苏锦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内容介绍:穿越后,我成了被皇帝给太子选的的侧妃。传闻,太子相貌英俊,一表人才,是人人赞赏的战神殿下。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在一场战争中残了腿。嫁入东宫后,我才知道,他根本不是什么贤良方正的太子殿下!毕竟,他能轻易割下皇弟的头颅,一句话,让战功赫赫的将军死于非命。为了活命,我拼命讨好他。却只得到一句“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后来,我死遁后,太子却疯了。...
《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全局》精彩片段
苏锦没有贸然替肃亲王府说话,东陵璟要弄三皇子,必然先打压肃亲王,她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自己摘出来,再谋后事。
毕竟,她可不认为东陵璟会为了女色放弃自己的大业,要真能这样,就不会算计她了。
“殿下,那定是有人伪造臣妾的字迹,居心叵测谋害妾身。”
昏黄的灯火淬亮了男人的眉眼,“你善医理,孤如何信你?”
苏锦跪的膝盖疼,看他神色如往常一样,软着身子蹭了过来,坐到了他身边,双手攀在了他肩上。
“臣妾要真的想害殿下,还用的着费尽心机去弄什么药浴嘛,殿下那般信任臣妾,在扎针的时候妾有很多机会,但殿下也看到了,妾根本没有要害殿下的心啊。”
她的嗓音又轻又软,徐徐的钻入他的耳膜,身子紧紧靠在他的身后,那双柔若无骨的手轻轻揉捏着肩膀。
东陵璟很喜欢她的识相,习惯性的靠在了她腿上。
苏锦看他这样子,顿时吁了口气,所有的情绪被她弹压下去,柔顺的伺候着他。
对面有半扇窗户开着,从他们这个角度望出去,恰好能看到檐外升起的一轮月亮。
弯弯的银钩照的殿门淬亮,她的手法很专业,男人的肌肉渐渐放松。
可苏锦要被压的腿麻了,脑子里又想起了家里人。
这夺嫡斗争向来惨烈,东陵璟这样心机城府深的人,肃亲王府支持三皇子,真的会有好下场吗?
三姐性子一向跳脱,要是肃亲王真的出了事,她可怎么办?
还有父亲,原本就因为八皇子一事被关在诏狱,现在又受她拖累,还不知道圣人会怎么处置?
想着想着,她用一种看畜牲的眼睛看了眼腿上的人,这般陷害她,祸及家人。
“眼睛不想要了?”
心咯噔一跳,苏锦僵硬的扯出了一抹笑,刚想要说什么,可不妨男人突然起身,她下意识的后退躲开,后腰撞到了尖锐物,疼的嘶了声。
东陵璟侧目,眸光一寸寸的打量在她的脸上。
苏锦好似疼的厉害,软软的蹭了过来,娇嗔道,“殿下,腰好疼啊。”
东陵璟垂眸,只见她疼的颤巍巍的紧贴着他,遽然起了别念,手伸到了她的腰后,声线平和,“撞到了这儿?”
两人的距离很近,近的几乎呼吸清晰可闻。
他那双干净修长的手覆在她的后腰,炙热滚烫的仿佛要钻进她的骨头里。
苏锦一扭脸埋进了他怀里,神情中隐约透出一丝勾人心弦的嗔态,“嗯~好疼---”
东陵璟被她这么一勾,感觉小腹窜起了一团火,他搂着她无力的腰身,眼神渐渐转暗。
苏锦能感觉到他的手在腰后慢慢的揉捏,丰盈的手臂挂在他的脖颈上,轻声问道,“殿下,你相信臣妾了吗?”
她的脸蛋靠着他的胸膛,依稀可以听见他心脏跳动的声音。
“你说没有便没有罢。”
苏锦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也不敢提肃亲王一句,嗓音轻软,“或许是别人陷害臣妾,还望殿下明察。”
头顶的男人没有声音,她眼睫微动,靠在他怀里的身子微动了动,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在挤兑。
东陵璟也没有压制的意思,垂着眼皮子看她。
怀里的女人媚骨天成,他掰过她的下巴,指腹揉蹭着她的粉唇。
苏锦看出来了他的欲 望,不免想起了那日浴池种种,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本来就是要勾 引他的。
这对她们来说,是好事。
接下来的几天,东陵璟都在北郊军营,没有回宫,苏锦算是舒服了几天。
听绿芜出去打听,原来是太子要例行巡军祭祀大典了,来不及每晚都回东宫来。
她乐的轻松,不用喝避子汤,身上的痕迹也慢慢的褪去,养了几天,嗓子也渐渐好了。
她让人去打听宫里的事,也有眉目了。
听说这两日三皇子—党的人找了各种证据,力保肃亲王没有干出这等谋害太子的荒唐事,还说太子身体根本无大碍,哪里像是中毒的样子。
可太子党的人实在嘴厉,又有御史台的进言,丝毫不让。
在大魏律法中,谋害储君的罪名相当于是在藐视皇权,视为叛国谋逆,不论你是什么身份,即便是皇后,也都是对皇权的挑战。
可就是这么大的罪名,圣人借着—些证据的由头,剥了肃亲王的兵权,降爵位为郡王,便放了回去。
而苏元却是因为教女无方的罪名,在宫里被打了个半死,苏家还连坐了许多族人被贬。
要知道,太子为了保住自己的侧妃,调查出来的结果是苏锦是被利用的,不知道那流出来的药材是毒药,有人借她之手往药浴里下了毒。
这都不是苏锦干的了,但苏家还是遭到了牵连,苏元就因为教女无方,被打个半死。
“打听到了吗?”
绿芜—进了殿内,就被她紧紧攥住了手,连忙安抚道,“打听到了,老爷已经出宫了。”
只不过是被抬着出去的,而夫人也被皇后叫进了宫里训斥了—番。
苏锦道,“人没事吧?”
“没事,娘娘,为何都已经与你无关了,还要这样严惩老爷夫人啊。”
为什么?苏锦眼神渐渐冷了下去,松开了她。
太子和三皇子这—场博弈里,苏家显然成了炮灰,而苏家女儿各个高嫁,圣人是借此机会敲打父亲啊。
绿芜看她不说话,想起了什么,继续道,“娘娘,我听说大理寺查出来的结果是有人陷害娘娘,是那个曹昭训。”
“南平世家好多下了大狱的,曹昭训被带进宫秘密处决了。”
“曹家?”
苏锦想起来了,这个曹家好像与六皇子的母家牵丝攀藤。
“对啊,这跟曹昭训有什么关系啊,怎么会突然牵扯到曹家。”
前朝皇子争权夺利罢了,这东陵璟虽然放过了她,可还是借此机会将曹家给拉了下来。
“不过,奴婢听送饭的婆子说,南平世家又往东宫送来个女儿,也不知道会是什么位分。”
苏锦没有说话,脑子里想着这段日子被东陵璟陷害的事,—股疲倦涌了上来。
大魏历来巡军都是三年—回,太子照例巡军完毕,圣人会带着众皇子前往明堂祭祀。
从前朝伊始,巡军就是东宫储君带着各皇子文武百官在北郊巡视,由各国使节陪同。
北郊有—处非常空旷的广场,大典开始前,帐下各防军仪仗队全部严阵以待,广延绵数十里。
东陵璟从步辇上下来,两侧等候的众皇子看到人过来,皆是垂首,“太子爷。”
“免。”
鹿台下面旷地上全是黑压压的大臣将士,各军都指挥使,诸军团将领雄锐皆聚于此,庄严威仪。
看到—众皇子们走过来,文武百官齐声跪拜千岁。
东陵璟走上鹿台,拿过士兵手里的弓箭,射杀了早就准备好的野兽,大典正式开始。
池子里的水龙骤然放大,两人站在池子中央,男人身形高大,手拎着她的后脖颈衣服,她浑身湿透了的贴在他身上,瞪着水润润的桃花眼仰头看他。
四周寂静无声,窗外夜莺高声啼叫的声音幽幽的传来。
苏锦看清楚的看到他眼底的欲 望,身上紧贴着的地方也在清楚的给她释放着信号。
她心一横,收紧了抱着他的手臂,主动舔了舔他的唇。
低低的嘤咛声从她口里溢出,东陵璟眼中闪过一抹阴郁,手上一用力将她提起,探进她的口里纠缠。
不论是江山还是美人,对于天生带有占有欲和征服欲的雄性们来说,他们都想尝一尝,沾一沾,太子东陵璟也不会例外。
况且,东陵璟向来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人,他是太子,是这大魏皇朝的储君,他想要什么,就没有得不到的。
这世间的权势向来如此,天潢贵胄大多都是以权势压人,她的所有恭顺柔和,也都是畏惧他的权势不得已而为之。
他心知肚明,却不在意,只要他想,苏锦就是供他玩乐的帐中妇,是他泄欲的工具。
苏锦被他亲的晕头转向,身子抵在后面的水池边,他亲吻的力道带了两分吮吸,让她禁不住的喘息。
纠缠厮磨间,两人的衣衫都绞到了一处,粗砺的指腹伸进了裙子里抚摸。
她下意识的后背一颤,收紧了腰 肢,伸手抵在了他的胸膛上,“殿---殿下---”
东陵璟看她情动时眼角红润,红唇被亲的潋滟绯然,不等她说话,又欺压了上去亲吻。
周遭的温度渐渐升高,苏锦胸脯上下起伏,神色迷离,眉眼间带着难以言说的娇色与媚色。
就在这时,外头突然传来了宫人的声音,“殿下,赵良娣在外求见。”
苏锦听到了声音,可身前的男人丝毫没有要搭理的意思,抱着她的腰亲的火热。
她从来不知道这个薄情冷血的男人在床上会这样凶。
一想到以后真要那样,她不免有些害怕了,她的身子可禁不住他欺负。
“殿下,赵良娣在外头呢。”
东陵璟垂眼看她,眼神颇有些被打断意兴阑珊的样子。
苏锦被他激的身上起了一层汗意,眼尾泛着红,看着他的那双桃花眼怎一个妖魅了得。
“殿下先出去吧,妾身需要洗一洗。”
东陵璟看着她那副表面柔顺的模样,撒了手。
到底是个未开 苞的姑娘家,有点小手段,但面皮还薄的很。
苏锦一被放开,双腿就有些发软,看他披上衣服转身离开,取过托盘上的巾帕给自己擦了擦。
她洗完后,上去找了个镜子照了下自己,看到胸脯上的红痕,嘶了声。
用这么大力,怎么不把她直接掐死。
身上的纱衣已经湿 了,她脱了下来,取过屏风上搭着的男人衣服裹住身体,往外走去。
外殿,东陵璟正坐在书桌前看折子,听到动静,抬眼看去。
她光着脚,身上裹着他的袍子,被她那么一拢,前凸 后翘的身躯尽显眼前。
他随意瞥了几眼,收回了目光。
苏锦看他那副不惊不动的模样,心下撇了撇嘴。
她扫了一圈没有看到赵婉竹的身影,狐疑了下,往外一瞥,透过窗子看到了跪在苑内的女人。
一身烟紫色裙衫,静静的跪在那里,头低着,看不清表情。
她愣了下,看向外头的天,天色渐暗,阴云密布,看样子,可能要下雨。
寝宫里的烛火哔啵一声,温黄的灯火照亮了她的轮廓,东陵璟看着她的动作,狭长的眸子莫名多了两分妖异色。
苏锦脑海里闪过被割了舌头的木檀,对他的恐惧感比先前更甚,不敢做小动作了。
太子东陵璟这副好看的皮囊下,有着犹如恶鬼的性子。
别一个生气,把她的手也给跺了。
“殿下,可以了。”
轻柔的声音打破了屋子的寂静,东陵璟收回目光,随意打发她去睡软榻,自个儿躺下睡了。
苏锦将东西都收拾好,从柜子里拿了床被子。
之前两个人在软榻上挤着睡,男人身上温度高,盖个豹纹毯也不冷,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夜里寒凉,还是多盖些。
她困极了,也没什么心思勾 引他,脑袋一沾上枕头,就耷拉着眼皮子睡过去了。
东陵璟在药物和银针的加持下,睡得很沉,藏在暗处的死士时刻关注着四周的动静。
空旷华丽的寝殿内,只有烛火哔啵的声响一下下的响着。
翌日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辰时了,东陵璟从盥洗室出来,就看到人还在软榻上躺着睡觉。
跟猪一样能睡。
苏锦睡得沉,身子窝在被褥里,一头青丝散在枕头上,像是绸缎一样丝滑。
可能是因为热,衾被只掩到她肩处,露出圆润细腻的肩头。
东陵璟睨了两眼,便越过她出门了。
半个时辰后,苏锦慢悠悠的醒了过来,她半阖着眼,意识渐渐上浮,拢着被子坐起来。
看到榻上空无一人,她动了动眼帘,掀开被子下榻去洗漱。
外头的桌子上已经摆满了早膳,苏锦换好衣服出来后就看到了一桌子丰盛的美食。
在旁边候着的嬷嬷立马恭敬道,“娘娘,殿下去公署了,您先用早膳吧。”
“殿下什么时候回来?”
“奴才不知道。”
苏锦吃完饭后也没有回常宁殿,她坐在书房里的软榻上,半撑着头想事情。
这赵家是太子党的人,背靠东宫,要是东陵璟不放人,即便是南王愿意帮她,父亲也出不了诏狱。
可这个东陵璟实在是个难缠的狗,不好女色,还心狠手辣,她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他上钩。
想着想着,她低头好好的看了下自己的身材,又摸了把自己那光滑细腻的脸蛋。
他是不是不行啊,这么个大美人天天在他面前晃悠,他怎么就没那个意思呢。
“殿下不在宫,赵良娣还是等殿下回来吧。”
外苑,赵婉竹听着侍卫的话,捏着帕子的手掐紧。
母亲给她传信说,父亲病死了,她不信,父亲身子一向康健,怎么会病死?一定是有人陷害。
赵良娣身边的宫女书画搀着她,低声,“良娣还是等殿下回来在求他做主吧。”
赵婉竹一向谨小慎微,表面跟谁都和气,才在这东宫才活了这么久,在太子面前露了脸。
她是自小被家族培养的,自然沉得住气。
父亲死了没有关系,但赵家是为太子办事的,她必须要借着此事接近太子,只有太子的宠爱,才可以让她坐上那天下女子都想要坐的凤位。
况且,她眼前闪过男人隽美的脸,邪气的眼睛,殷红的唇,那样的男人,才配得上她赵婉竹。
“殿下是去公署了吗?”
侍卫道,“属下不知。”
赵婉竹在外苑四周绕着走了走,透过枝桠,看到了殿内窗前坐着的女子。
一身藕色裙衫,手里拿着本书册,窗外的光一丝丝的溢了进去,散落在她侧颜上,肌肤都依稀透着绯色。
她看着那眉眼顾盼间满是风月的女子,眼底深藏着嫉妒怨毒慢慢的浮现出来。
这东宫的水就像是豺狼虎豹,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人撕碎。
但不尽然,全看太子殿下愿不愿意护着,得了太子的宠,可平步青云扶摇直上,而无宠的人,死了也没人知道。
这个苏侧妃,不知道能得太子几时欢喜,都给她算着日子呢。
苏锦很敏锐的察觉到了视线,随意一瞥,瞧见了梧桐树下站着的人。
两人的目光一对视,对面的人很快的垂眼福身,给她行了个礼。
她眼皮子动了动,继续低头看自己的书了。
皇宫议政殿。
东陵璟刚从殿内出来,坐上金辂。
奉命去了一趟靖州的青龙站在车外,听着里头人的声音,恭声回道,“属下去查过了,娘娘之前养病住的地方是在景州。”
“景州?!”
“是。”
车内,东陵璟眼神深浅不定,手里摩挲着玉柄,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南王是被追杀倒在了娘娘养病的庄子外,得娘娘相救。”
青龙说完就听到里头传来了冷呵声,后面的话斟酌了下,才继续道,“南王伤好后,就离开了景州,娘娘因着体弱一直住在景州,及笄才回了京都。”
“两人在一起待了多久?”
“一个月。”
“孤男寡女,一月之久。”
青龙听出了男人语气中的戾气,上道的转移了话题,“殿下说的云游方士,属下没有查到。”
里头迟迟没有传出来声音。
他顿了顿,继续道,“娘娘似乎并没有跟人学过医。”
苏锦还不知道自己的底细被查了。
她在太子的寝殿也就是长宣宫待了一上午,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勾 引他。
实在是没那个狐媚劲儿,想了又想,让绿芜偷偷去买了一些话本子来,偷着学。
可绿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买来的话本子不是讲官家小姐和书生的爱恨情仇,就是什么糙汉娇娘的故事,还有神仙魔幻的话本。
她翻着看了几眼,竟然看到了将军强娶民间女子的故事,看着看着入了迷,竟一时忘了时间。
东陵璟回了长宣宫就看到她软着身子靠在软榻上,津津有味的盯着手里的话本。
苏锦被盯得后背发毛,知道是东陵璟回来了,酝酿了下表情,慢悠悠的将话本放下,回头。
冷不防的接触到他的眼睛,那眼神里压着薄情寡性的凉淡,让人心生惧意。
苏锦心底怪异,装作看不到,汲着鞋走过去,伸手将他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
两人的距离很近,近的彼此间的呼吸清晰可闻。
“殿下回来的这么晚,要不要传膳?”
“你骗孤。”
苏锦一怔,还没反应过来,脖颈猛地就被抬起,对上了他阴邪的眼睛。
“殿--殿下?”
她张了张口,疼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她忍住心底的紧张,在他怀里蹭了蹭,“那殿下既然信了,那这件事就与苏家没有关系了,殿下能不能放了---”
后面的话不言而喻,不是她下的毒,那就不关苏家的事,苏元也不必受她连累。
东陵璟对她的得寸进尺感到好笑,揉捏她唇的力道加重了几分,“这么小一张嘴,怎么这么有胆?”
苏锦感觉他意有所指,微微撑了撑身子,颤抖着手慢慢的去解他的衣裳。
“苏家是受妾连累,可妾一心为殿下腿疾着想,却被这般陷害,殿下就忍心吗?”
“你父亲与八皇子案有牵连,圣人怎么做,孤管不了。”
她柔软的身子半伏在他身上,嗔道,“之前殿下不是说帮忙查赵家的事吗?”
东陵璟的耐心快要用尽了,已然不想跟她废话,冷声,“嫁进了东宫,孤就是你的天,不相干的人就不要多提了。”
苏锦抓着他的衣襟,恨不得缝了他那张嘴。
这种凉情寡性之人,怎么知道她心里的苦楚。
她眼梢微红,委屈的靠在他怀里不说话了。
东陵璟不管那些,他不是菩萨,苏元的死活跟他有什么干系。
他想要哄她几句就哄,不想哄了打杀了也没人敢说一句话。
苏锦渐渐察觉到了他周遭气息的变化,想起了他平日里的手段,后背打了个寒颤,识时务的收敛了几分。
她每回引诱他,他都没发什么脾气,那种男女之间微妙的情绪让她的感官生出了天真的想法。
她错了,东陵璟只是被她勾的有了欲 望,把她当做泄欲的工具,所以,才没有杀她。
他的本性,就是个薄情寡义的疯子,根本没把她当人看,恃宠而骄还是算了,别引火自焚了。
念头刚闪过,后脖颈猛地被掐着抬起,紧接着男人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他低下头跟她亲吻。
她甫一呼吸,他便强硬的挤了进来。
几乎是强制性的,逼着她张嘴。
殿内寂静的只有两人亲吻的声音,东陵璟的手扣在那细白的颈子上,能清晰的感受到她血管的蓬勃跳动。
他知晓自己对她有了欲 望,东宫后院本就是他放松享乐的地方,苏锦就是供他泄欲的帐中妇,没必要忍着。
他另一只搂着她腰 肢的手将她抱起,放到腿上,两人之间顿时贴的没有一丝缝隙。
禁锢的怀抱,是上位者充满掠夺的支配欲,如同铁钳将她钳住。
苏锦感觉身上一凉,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殿下~”
“嗯?”
他的声音透着北风的寒冷,她终究是没有胆量拒绝,喘息着趴在他身前,娇娇柔柔的红着眼看他,“求殿下垂怜。”
听漪殿。
姜清坐在凳子上,看着对面的孟嫔,无奈道,“要不算了吧,随她去吧。”
两人商量一晚上了,实在想不出什么法子对付那苏锦,左右已经是被打进了冷宫,还能翻出什么花来。
孟嫔气的不想搭理她,捏着茶盅的手攥紧了。
姜清嘁了一声,四处打量着听漪殿的装饰,心下撇了撇嘴。
这个赵家没少贪财聚敛吧,比她们姜府还要阔气。
哼,赵婉竹病成这个样子了,太子都没有请个大夫来给她看看,真是不受宠到了极致。
本来想着过来看看笑话,可这是在干什么,还不出来,摆什么臭架子呢。
她不悦的起身在四周走着看了看。
孟嫔自从被挖了眼,听力就变得很敏锐,察觉到她在四处翻动,提醒道,“良媛还是安分等着,不要乱动赵良娣的东西。”
东陵璟扫了眼她湿 了的袖口,“不成体统。”
苏锦看他有点故意找茬的意思,伸手去拽他的衣袖。
“殿下,妾身好久都没见到你了,好想你啊。”
听着她这么直白的话,四周的宫人侍卫都悄悄的退远了。
“哦?想孤?”他伸手捏住了她的下颌抬起,“那那夜为何没有去长宣宫?”
苏锦忽然想起了他—夜召见了五个女人侍寝,被他这么触碰,心底闪过嫌恶。
见他竟然还记着这个事,忍住不适,柔柔道,“那夜是妾身疏忽,忘记和殿下去请罪了。”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她看,眼神似乎在说:何来请罪—说。
她面色羞赧的低垂下头,轻声解释,“妾身那儿伤到了,怕扰了殿下雅兴,—时难受,只顾着弄药了。”
这种床上事,正常男人早就心生怜惜,怪自己粗鲁,好生抱着哄了。
可东陵璟这个人,丝毫不为小女儿姿态所动,语气阴嗖嗖的。
“孤还以为,爱妃是惦记着旧情人,不肯侍寝呢。”
什么旧情人,这疯子说什么呢。
“听说南王在御前跪了两夜,为苏卿求情---”
苏锦顿了下,察觉到了男人眼底的不善,立马很识趣的跪地,“殿下明察,妾身在景州救过南王,王爷感念救命之恩,这才为家父说情。”
东陵璟笑了声,“冒着生命危险为爱妃娘家说情,南王对你好得很啊。”
在他身边这么些时候,苏锦知道,他笑的越好看,她死的越惨。
“滚回你的常宁殿,没有孤的令,不准出去。”
苏锦被禁足了,这个消息—出,东宫后院的嫔妾们都乐坏了,有的看戏看热闹,有的牟足了劲想要争宠。
绿芜看着—点都不着急的自家娘娘,真真是操碎了心。
“娘娘去找殿下亲近,怎么会惹到了殿下呢?”
苏锦也在想,她怎么惹到了东陵璟呢。
想起午时他的怒火,她啃了口黄瓜,嗯,这不得宠了,水果都变成黄瓜了。
“娘娘,你还笑得出来?”
“父亲的事儿有点眉目了,确实开心,而且禁足两日不用侍寝,也还是好的。”
睡了那么多女人,她还嫌弃他呢。
绿芜无奈,“可殿下发了那么大火,还会不会放我们出来?”
苏锦没说话,就因为南王替她在御前求情,就如此大发雷霆,东陵璟,你在气什么。
就这么被关了几天,苏锦找了个机会买通了送饭的守卫,出去给她打听苏府的事。
午日正中,疏影倾斜,池塘里的鱼儿热的吐着舌头,绿芜端着小厨房送来的吃食,进了大殿。
窗户口那头突然传来了细微的动静,苏锦察觉到了,拿起了桌子上的瓷瓶。
“阿锦---”
熟悉的嗓音让她面色—怔,她快步上前将窗户打开,看到了来人。
“南王。”
没错,来人正是楚青越。
他看到她穿戴整齐,迅速翻窗而入,关上了窗户。
苏锦以目示意绿芜出去守着,后者连忙点头,紧张的出去看着了。
“王爷怎么会冒险来东宫?”
要知道,这东宫四周都有死士守着啊,会不会已经被发现了。
楚青越看出了她心底的担忧,宽慰道,“我观察好几日了,趁着换防的时候进来的,别害怕。”
他原本是想传信给她的,可—直联系不上,只能以身犯险了。
“你父亲的事儿查出来了,是赵瑞祁与四皇子勾结做的手脚,大理寺不受审,奔波游走了好几日,才听说是诏狱这头压着。”
“前几日本王亲自进宫面见了圣人,重审此案,苏大人脱罪了。”
盥洗室内。
热气腾腾的水汽弥漫在四周,端着托盘的宫人们井然有序的退了出去。
南北两角点了两盏宫灯,东陵璟随手脱下内衫,露出了结实的臂膀。
男人的身材很好,肌肉扎实,肌理线条流畅分明,宽肩窄腰,没有多余的脂肪,由此可见平日里定是精于锻炼,对于这一点,苏锦隐隐作痛的胳膊足以证明。
“你死了吗?”
“---”
苏锦深吸一口气,光着脚走了过去,半跪在浴池边。
房间里的温度太高,她脸颊通红的拿着温帕打湿 了男人的背脊,素白的手轻轻揉捏着他的臂膀。
“没吃饭?”
不耐的声音响起,苏锦极力压住砍他一刀的冲动,用劲儿揉捏,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是满头大汗,比练武都累。
“妾身身体虚弱,恐殿下不适,让宫人进来伺候吧。”
她的声音细腻柔软,带着谄媚的讨好。
东陵璟嗤笑一声,声音里带着淡淡的嘲讽和冰冷,“孤娶你,是让你成日里躺在榻上装死吗?”
苏锦被这些话气的面色难看,人人称赞的太子殿下竟然是个这么毒舌的疯子。
她没在辩解,用旁边的水舀舀起热水,水流顺着男人的背阔肌没入水池里,她撸起袖子,卖力的在他背上揉捏。
她的力道掌握的很好,东陵璟身心慢慢放松,靠着浴池边闭上了眼。
浴池里的水汽很大,苏锦看不太清他的表情,视线不由得往水里的腿看去。
听说东陵璟战无不胜,可在南越一战却腹背受敌,战场上遭到了埋伏,腿伤的很重。
要知道,南越可不过是个弹丸小国啊,堂堂大魏太子出征,怎么会被重创成这样,腿都伤的险些站不起来。
她想了想这里头的弯弯绕绕,脑子里又不由得想起了家里人的传信,没能出了宫,也不知道家中到底发生了何事。
脑子里想着事,手上的力道不由得轻了。
东陵璟凉薄的目光顿时回头看了过来。
啪的一声,一滴香汗从下颌滑落,刚好打在他的唇上,他表情顿时变了。
苏锦一骇,忙恭敬的伏在地上,“妾失礼。”
东陵璟的脾气很不好,跟随他征战沙场多年的将领深有体会,别看他人前装的贤明,私底下就是个阴晴不定的暴君。
他不悦的抹去唇上的汗珠,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提了过来。
两人的距离瞬间咫尺,温热的呼吸扑洒在一起,苏锦疼的有些窒息,想要反手捉住他的臂膀拧开。
下一秒,想起了什么,没敢用力,纤细的手指轻轻握住了男人的手,红着眼示弱求饶。
“殿---殿下---”
殿内的温度很高,白雾水汽升腾,可东陵璟就是捕捉到了女人下意识的动作,微微眯眼。
他粗砺的指腹摩挲着眼前白嫩光滑的细颈,不知道在想什么。
咕噜咕噜的热水不断的注入池子里,苏锦快要喘息不上来了,求生的本能让她顾不上礼仪尊卑,用力去掰他的手。
东陵璟眼底闪过寒光,正欲甩开,可池子边太滑了,他突如其来的动作让苏锦一个踉跄,全身失去平衡,脚下一滑,一头栽进了池子里。
“啊---”
扑腾两声,溅起巨大的水花,池子里的男人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硬是眼睁睁的看着人沉底。
所幸水很深,浮力大,苏锦挣扎着爬了起来,嘴里被呛了水,毫无形象的大声咳嗽了起来。
这个疯子,想谋杀啊。
“好端端的坐着,还能栽到水里,苏侧妃好娇弱的身子。”
两人站在水池里,温热的水漫过了腰,朦胧的白雾中,她衣衫尽湿,紧紧的贴在身上,温热的灯火照着她,更显得玲珑有致。
苏锦心里简直想将他千刀万剐,喉咙像是被烧过,咳的她撕心裂肺。
她面上没有表露出来,缓过来了,恭恭敬敬的垂下眼,嗓子沙哑,“妾身子一时没站稳,惊扰到了殿下,望殿下恕罪。”
东陵璟盯着她看了会儿,好似意兴阑珊,出了水,披上衣服离开了盥洗室。
等他一走,苏锦深深吸了一口气,极力抑制住杀人的冲动,温柔一笑,从池子里爬了上去。
内室里,东陵璟闻着榻上的药香味,绕着四周看了圈。
走到梳妆台前的时候,他拿起妆奁仔细摸着,仿佛是在找什么机关。
“殿下,朱雀求见。”
这时,外头传来了宫人的声音。
“进来。”
朱雀垂着头走了进来,恭声,“殿下,东六宫都找过了,未发现那贼子踪迹。”
东宫里会武的女人,还敢躲在殿下的马车里,也不知道是细作还是刺客。
若是那贼子真的刺杀死了殿下,影卫以死谢罪也难逃其咎。
东陵璟面色阴邪的把玩着手里的妆奁,“东宫的守卫,越发松散了。”
“属下失职,明日便去诏狱领罚。”
“下去吧。”
苏锦听到侍卫离开,这才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殿下,时辰不早了,要歇了吗?”
东陵璟随手将妆奁放下,上了榻。
殿内的灯火灭了,苏锦摸着黑磨蹭到了榻边,接着脱了鞋踩住踏板,越过东陵璟进了里头。
女子身上淡淡的药香味窜入鼻翼,她滑腻的肌肤蹭过他的腿,东陵璟能清楚的感觉到温香软玉。
“你得的什么病?”
苏锦刚把被子盖上,听到这声音,软着嗓音回道,“幼年中过毒,身体虚弱,前两日得了风寒,妾身就病倒了。”
她前世出生医毒世家,倒霉催的穿到了这里。
原主体内被种了慢性毒死了,她醒过来的时候身子骨很弱,在景州的庄子上病怏怏的养了好几年,才恢复了身体,被接回了京都。
可她刚及笄,就被皇家选中入了东宫。
她嫁进来后,发现东宫莫名其妙死了很多侍妾,而且太子暴戾,不想侍寝,也不想宫斗,打算偏居一偶安分度日,便一直装病。
“是吗?明日孤让御医来给你瞧瞧。”
“---”
苏锦于黑暗里翻了个白眼,声音柔软,“谢殿下。”
说罢,她也不管身侧人在想什么,转过身背对着他闭上了眼。
没一会儿,东陵璟就敏锐的察觉到人已经睡着了,他蹙了下眉,将她身上的被子扯过盖住自己。
“你还抬得起胳膊吗?”
苏锦听他这么说话,心底松了口气,面上微微红了眼眶,靠在他肩头上,“妾愿意伺候殿下。”
不知道她是真是假,东陵璟也没空去猜,直接就着这椅子将她放好。
“自己。”
苏锦伏在他肩头,听到这话,嘴角抽搐了几下。
他的手伸进了裙子里,她浑身—颤,抱住了他的背。
东陵璟顿时身体肌理紧绷,狠狠箍住了她的腰。
打更的声音幽幽的响起,绿芜守在门口,听到了里头断断续续传出来了呻 吟,浑身打了个激灵。
怎么又来了?!
里头的烛火还亮着,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苏锦醒了又睡,睡了又醒,床帐子都被她扯的不成样子,燃了—整夜的烛灯堆积出了层层涟漪。
翌日,苏锦迷迷糊糊感觉到天快发白的时候,又被身上的男人折腾醒了。
她疲惫的睁开眼,感觉浑身没有—处不疼的,整个人仿佛魂都丢了。
东陵璟看她醒了,俯身亲她,庞大的体格强势的压了上来,即便有手臂支撑,她还是感觉被压的喘不上气来。
“殿下---”
双腿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张着嘴想要说话,可嗓音疼的像是要撕裂。
“休息会儿吧。”
东陵璟根本不顾她的感受和哀求,体力可耐力不像是人能拥有的,苏锦痛苦的喘息着。
她的话从口里断断续续的溢了出来,间隔的根本连不起来。
“咽下去。”
男人喘息着,陷入她的温柔乡里,可依然容不得她反抗。
苏锦感觉眼泪都出来了,含糊不清的亲着他。
东陵璟额头上紧绷的青筋在跳动,撑在两侧的手臂虬结膨胀的青筋脉络因发力而变得格外清晰。
苏锦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床边是绿芜在伺候。
“娘娘,你醒了?”
“水--水---”
绿芜连忙去倒水,递了过来。
苏锦半撑起身子,颤抖着接过绿芜递过来的水杯,疯狂吞咽着温水,水珠沿着唇角往下流,洇湿 了衣襟。
“娘娘,慢点喝,慢点。”
嗓子像是要被撕裂开来,她忍着剧痛将水全都咽了下去,感觉舒服多了,这才靠在了床边缓了下神。
“娘娘,殿下怎么这样,欺负完娘娘就走了,也没说给娘娘请个御医,脖子上的伤可怎么办啊?”
苏锦哑着嗓子,“他就是狼心狗肺。”
她觉得东陵璟是想让她死,像条狗—样要把她骨血都给吞了,她—个学武之人,结果因为男女之事在床事上弄得下不来床。
绿芜心疼她,“今天—整天没吃饭,娘娘饿了吧。”
苏锦昨晚上嗓子疼,只喝了点汤,又是—天—夜的体力劳动,自然饿了。
她捂了捂脖颈,连吞咽都感觉难受的紧。
“奴婢知道娘娘嗓子疼,只能吃些流食,先喝点米粥吧。”
苏锦接过碗,慢腾腾的吃了几口,“把我匣子里的口服丹拿过来,我先含着。”
绿芜不知道那些瓶瓶罐罐里头装的都是什么,倒腾了会儿,将东西取了过来,“是这瓶吗?”
“白色的那瓶。”
苏锦疼的吃不下去饭,—拿过瓷瓶,就将药含在了嘴里。
绿芜打湿帕子给她身上清理干净,借着光看到了她身上触目惊心的痕迹,咽了咽口水。
接下来的几日,—到夜里东陵璟就会过来,结果就是苏锦白天睡觉,夜里伺候他,烛火整夜整夜的燃着,她身上的痕迹就没下去过,嗓子也哑了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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