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师让家属签字时,我拿起笔,写上自己的名字。
他皱眉,“孩子爸爸呢?
这么重要的事,不陪着吗?”
我扯了扯嘴角。
“他死了。”
麻醉师露出诧异又尴尬的神色,“对不起,请节哀。”
手术做得很快。
因为有了麻醉,我没感觉到痛。
但是我想,那个小生命在离开的时候,一定很痛吧?
我在诊疗室的外面歇了一会儿,想离开时,麻药劲过去,小腹开始不适。
我不由自主弓起身子,想早点回家。
刚下到一楼,却迎面碰到了傅时寒。
见到我,他冷漠的眸子添上了一丝欣慰。
“想通了?
决定来给桑榆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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