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校的路上曲奇饼是与我同行的,两个大老爷们凑一块能做啥呢?
休息站下车抽根烟聊些有的没的,至于说抽烟这件事曲奇饼是我当之无愧的授业老师。
可谓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
他贱兮兮的问我:“咋样?”
“你说啥呢?”
“别装傻啊”他满脸鄙夷“滚你个蛋,啥事首说”我笑骂“半个多月捞到对象没?”
他笑嘻嘻。
“没那心思捞锤子捞真没出息”他鄙夷道。
“呵呵,你他娘的一年了捞到啥宝贝疙瘩了?”
我贱笑着。
“滚呐”他急了。
朋友之间言语无需忌讳,不想着挖苦对方反而觉得陌生。
这是时光河流多年洗涤留下的友情。
白驹过隙,进入十一月份了,天气愈发凉爽,树木抖落翠绿的嫩叶披上了黄色衣衫。
期间有啥趣事呢?
或是别人眼中的怪事,可怪与不怪不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成为常态吗?
我是怎样处理和杨锐铭之间的室友关系呢?
与六年前一样开门见山“班长我不想当,咱俩一块找导员说道说道?”
“算了吧,你当吧”他神色低沉。
到了这般田地,么得办法,总归是要些脸皮的。
我与每位同学的关系与六年前一样都说得过去。
唯一和从前不同的是,我愈发孤独了。
抬头望苍天,喃喃念浮云。
白雾摇曳去,心绪无人知。
湖畔映我悠然叹息,雾里看花不明所以。
我终归不再是我。
我的好助手团支书张敏是个好人哈,有些无关紧要所谓的会议便由她代劳了,会议茫茫多一天从早到晚是要有几个的。
如若她抽不开身我就在班群里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求人,总会有人去的,至于会议内容和传达精神当然也由他们代劳宣布咯。
那我干啥去了?
看书劳动啊,这么好的强身体魄的机会可不能让给别人。
至于班规?
啥子是班规?
我反正不晓得。
我的管理是无序的,每人只需心中有序即可。
学习部、组织部等等定下的条条框框我在班里呢只讲一句:“不赞同就沉默”还用想啊,当然是全票通过了。
那种条条框框不提也罢,我这般民主的班规在校是独一份的。
至于后来班内有人被扣分也不以为然,反正班长回回垫底我还在乎啥?
导员呢找我谈话我就委托张敏去,反正热茶不是为她准备的,只需转述一二即可。
只是终有与导员相见之时。
导员气骂:“你们班在系里次次垫底,你在班里也是垫底,这是班长该有的样子么?”
“老师,我说过了我管理的方式有些特别。”
我委屈道。
“就这么个特别法啊?”
她气笑了。
“老师,你我心知肚明所谓的班规是怎么个事,我们不需要那些鸡毛蒜皮的条条框框,我要的是人心凝聚有集体荣誉感的班级”我解释道。
“那也不能此次垫底吧”导员终归是通情达理之人,默然了。
此类事务己成常态。
至于所谓的干部、部长和主席人情世故我也往来呵。
只是酒局、KTV自然是婉拒了。
久看鸡鸣犬吠,静望鱼目混珠。
浊与清,黑与白;说不清,理不明。
待那旭日东升,还予一片明媚。
我的规划与管理,无需他人指手画脚。
代班也找过我,只留一句你真奇怪。
奇怪吗?
或许吧,又如何?
蝼蚁看浮游,注定是鸡同鸭讲各说各话。
至于是非对错,岂有绝对?
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
他有他的世界明月逐人来,我有我的世界万径人踪灭。
他花布灯如昼,我独钓寒江雪。
并无冲突也无不可。
世界是包容的,古有三教九流诸子百家,今有形形色色道路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