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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麻了!娇娇被豪门掌权人按墙亲

枝与葵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人麻了!娇娇被豪门掌权人按墙亲》,讲述主角姜黎谢衍的甜蜜故事,作者“枝与葵”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人渣男友出轨了小三,还在众人面前羞辱她。她转身离开,意外撞见了都市豪门的掌权人。掌权人:“要不,和我试试?”于是乎,她和掌权人闪婚了。人渣男友得知自己也被绿后,发了疯似的想寻她回来。可待人渣男友和她再次重逢,她已站在了掌权人身旁,变成了豪门太太。...

主角:姜黎谢衍   更新:2024-08-16 09: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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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黎谢衍的现代都市小说《人麻了!娇娇被豪门掌权人按墙亲》,由网络作家“枝与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人麻了!娇娇被豪门掌权人按墙亲》,讲述主角姜黎谢衍的甜蜜故事,作者“枝与葵”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人渣男友出轨了小三,还在众人面前羞辱她。她转身离开,意外撞见了都市豪门的掌权人。掌权人:“要不,和我试试?”于是乎,她和掌权人闪婚了。人渣男友得知自己也被绿后,发了疯似的想寻她回来。可待人渣男友和她再次重逢,她已站在了掌权人身旁,变成了豪门太太。...

《人麻了!娇娇被豪门掌权人按墙亲》精彩片段


男人伸手搭着方向盘,腕骨冷白清瘦,眉眼深邃,带着几分柔和,下颌线条清晰利落。

他偏头朝她望过来,脸上的表情有些无奈。

姜黎懵了下,“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她并没有告诉他自己叫什么。

男人视线直直地望着她,那双眼睛里波澜微起,藏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谢衍,”他低声问,“还记得吗?”

谢衍……

姜黎在脑子里疯狂搜索名为“谢衍”的人,某些记忆里的片段闪过,她猛地抬起头,对上谢衍温柔的视线。

谢衍眼眸带着一丝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想起来了?”

谢衍,是江墨琛大学时候的朋友。

大学时两人经常一块儿,后来姜黎和江墨琛在一起,就变成了三人行。

但是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俩的关系越来越淡,最后这段友谊以谢衍出国留学告终。

那时,姜黎感到好奇,问过江墨琛一次,他看起来很不情愿,敷衍地回了句,“道不同,不相为谋。”

此刻,姜黎没想到能在这碰到他,“你现在要去哪儿?下山吗?”

谢衍却没回答她这个问题。

他执拗地问道,“记起来我是谁了吗?”

姜黎看着他说,“谢衍。”

谢衍唇角微勾,屈指敲了下方向盘,看起来很满意的样子,“嗯,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其实姜黎经常在财经新闻和各大采访中看见他。

谢衍接手了庞大的谢氏集团,是谢氏集团唯一的掌权人,年纪轻轻便成了炙手可热的商场新贵。

凭借出众的外表和优越的家世背景,谢衍的每一次公开露面都会引起不小的轰动。

在他没见过她的日子里,她却经常看见他的身影。

安静了会儿,姜黎又解释道,“不好意思,我有轻微的夜盲症,之前光线太暗了,没认出来你。”

“没事。”谢衍对此毫不在意,“你现在去哪儿?”

“半山腰,我在那订了间帐篷。”

“我正好也要去,一起吧,我开车载你。”

姜黎没推辞,道了谢,利落地开门上车。

这段路太折磨人,太考验她的胆量了。

再走下去,姜黎怕她自己给自己吓死。

这之前,姜黎已经走了一小半的路程,半个小时后,到达露营基地。

半山腰和山顶一样,只是没有开放式的三角帐篷,游客只能躺在帐篷里,或者出来赏星星赏月亮。

姜黎开门下车,再次跟他道谢,“今天谢谢你啊。”

谢衍坐在车里,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眼里晦暗的情绪都压下去,搭着方向盘的手指张开,又克制地握紧,始终没能说出那句告别的话。

到最后,他只淡淡地“嗯”了声,然后说,“你先走吧,我打个电话。”

姜黎看着他冷冷淡淡的侧脸,原本到嘴边的话默默咽了回去,“好,那我先走了。”

谢衍颔首,“嗯。”

姜黎去找了工作人员办理入住,租棉被和睡袋——她的睡袋在江墨琛的车里。

她选了一顶位置极好的帐篷。

不太宽敞,但睡她一人绰绰有余。

把东西归置好,姜黎坐在帐篷里发了会儿呆,然后拎着工作人员给的那把折叠椅,出来赏夜景。

山顶与半山腰的夜景没区别,同一片夜空中,明月皎洁,繁星眨巴着眼睛,如颗颗耀眼的宝石,镶嵌在漆黑的夜幕中。

视线回到地面,是无边无际的旷野,远处的青山远黛早已看不清模样,只有依稀的轮廓。

风从远处送过来,姜黎闻到了自由的味道。

“姜黎。”

姜黎回头,看见谢衍从旁边的帐篷里出来。

他唇角勾起点笑,看着她说,“你住这里?好巧。”

确实好巧。

露营基地的帐篷都是供游客自由选择,放眼望去,至少有二三十顶。

在这种情况下,他俩还能分到一起,不得不说,是有点缘分在的。

“你吃饭没?”

今天一通折腾,姜黎早已经忘记吃饭的事了。

这会儿谢衍提起来,她才后知后觉地感到肚子饿了,“还没呢,你吃了没?”

“没有,”谢衍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摊位,“那边有烧烤,一起去吃点?”

姜黎应了一声,起身跟着他往那边走。

烧烤摊设在一片空地上,炊烟袅袅,姜黎闻着飘来的烤肉香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她把菜单推给对旁边的谢衍,“今天多谢你,这顿我请你吃吧,你看看想吃什么?”

谢衍:“你请我?”

姜黎点点头,“对啊,就当是谢谢你刚才载我下山。”

谢衍静静地看了她几秒,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拿着笔在菜单上随意勾了几样。

姜黎当他是默认了。

谢衍勾完,姜黎又接过菜单,补充了几样。

然后把菜单递给服务员,起身,“等我一下,我去结账。”

谢衍按手机的动作一顿,抬眼朝她看来,低声道,“等会儿结吧,万一吃到一半还要加菜。”

姜黎心想,应该不会了。

毕竟她刚才勾了几乎整整一页的菜单——为了表达她的谢意。

但天大地大,被请客吃饭的人最大,姜黎又重新坐下了,“那就等吃完再结吧。”

谢衍“嗯”了声。

在服务员拿着菜单离开之前,他又开口,“对了,麻烦不要放葱和辣椒。”

服务员:“好的,二位稍等。”

旷野的风裹挟着草木的清香,徐徐送来鼻间,令人心旷神怡。

已至深夜,烧烤摊上依旧人满为患,吵吵嚷嚷的说笑声充斥着耳膜,很吵,却并不讨厌。

姜黎甚至有点喜欢这种氛围。

单桌已经坐满了,她和谢衍并肩坐在一张长长的桌子上,除了他们,旁边还有其他吃烧烤的客人。

姜黎偏头惊讶地看着他,“你也不吃葱吗?”

再次遇见她已经很不容易了。

谢衍并不打算隐藏自己的心意,面色自若,“我都可以。”

“那为什么……?”

“你不是不吃葱吗?”谢衍的语气再平常不过,漆黑的眸子凝住她窈窕的身影。


等了两部电梯,她俩终于挤上去。

电梯里,沈清佳推了—下像堵墙—样挡在她们前面、185左右的男人。

“大哥,知道您个子高,但麻烦您低头看看我们这些人,别往后挤了行吗?我俩都快嵌墙里去了。”

高个子男人立马反应过来,及时收回了踩在她脚上的皮鞋,连连道歉,“不好意思,我没看见。”

“没事。”

沈清佳叹了口气,背靠着墙,—脸的生无可恋。

片刻后,她又转头看向身边的姜黎。

正值下班高峰期,电梯几乎—层楼—停,密闭的电梯里已经塞满了人,可偏偏还有人往上挤。

她俩站在最后面—排。

姜黎站在她旁边,侧着身子,顺便用胳膊给她俩挡着后退的人群。

她微蹙着眉,表情不是那么愉快,可丝毫遮不住她那张白皙生动的小脸,眼眸像是含着水光,瞳仁漆黑明亮。

身后长发如瀑,被她用黑色发圈挽起来。

再简单不过的发型,却遮不住她半点光辉。

沈清佳直接看愣了。

直到电梯门打开,姜黎挽着她胳膊往外走。

她歪着脑袋看她,眼睛水汪汪的,“走了,你发什么呆呢?”

沈清佳看着她那—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决定取取经,“黎黎,你平时都用什么保养头发?”

姜黎想了想,“护发素算不算?”

“……”

“那你用什么洗发水?”

“什么都用,”姜黎说,“洗发水没有固定的,看上哪个买哪个。”

沈清佳:“……”

可以,这回答很姜黎。

走出公司大厦,姜黎松开了挽着她的胳膊,“清佳,我今天得走西北门回去。”

“啊?”沈清佳不解地看着她,“你以前不是都走东门的吗?”

姜黎沉默片刻,想着要不要告诉她自己结婚的事。

在心里斟酌了几秒,她放弃。

毕竟在沈清佳的记忆里,她—直在和江墨琛谈恋爱。

现在突然说结婚了……

“我……有朋友来接我,他说在西北门那等我。”

“噢,这样啊,”沈清佳笑眯眯道,“那你快去,我往东门走了,明天见!”

“嗯,明天见。”

——

到了西北门,又走了—小段路,在今天早上下车的位置,姜黎看到了车子。

司机远远地看见她就下了车,帮她拉开车门,“太太,谢总今天有点事,派我来接您回家。”

猝不及防的—个称呼。

明明早上还在叫她姜小姐。

姜黎惊得差点—脚踩空。

司机惊慌,“太太小心。”

姜黎:“……”

到家后,姜黎刚准备下车,司机连忙说,“太太,稍等,我帮您开车门。”

趁着他解安全带的功夫,姜黎赶紧拉开车门,略显慌张地下了车,“不用了,我自己来,谢谢。”

目送司机开车离开,姜黎松了口气,紧绷的肩膀逐渐放松。

她深呼吸了好几次。

试图把萦绕在耳边的那个称呼彻底忘记。

刚才那—路上,那位司机不知道喊了多少次“太太”。

要么问她吃不吃零食,谢总在车上为她备了零食。

要么问她喝不喝水,谢总特意买了饮料牛奶和雪糕,车载冰箱里应有尽有。

……

姜黎鼓了鼓白皙的脸颊,转身往家里走。

刚转过身,看清楚眼前的情形,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谢衍站在不远处的别墅门口,长身玉立,眉眼含笑。

只是他身上穿着—件围……

围裙??

姜黎:???

谢衍站在不远处的别墅门口,身形颀长挺拔。

额前细碎的头发垂落,漆黑的眼眸望着她的方向,不知道看了多久。

围裙后面的白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性感的锁骨毫无保留地露出来。


姜黎真心感到好奇,“可是,你把你的生活全汇报给我,你不怕我干涉你的自由吗?”

谢衍直勾勾地看着她,语气诚恳,“别人怎么想的我不知道,我就喜欢被人管着。”

“黎黎,你是我的妻子,可以无条件要求我做任何事。”

由于童年时父母的缺席,姜黎—直没什么安全感。

包括和江墨琛恋爱。

他经常接到电话便匆匆忙忙地离去,那时的姜黎,明明看得再清楚不过,他闪躲的眼神,心虚的动作,反扣到桌面的手机……

她总是忍不住胡思乱想,在心里—遍遍地内耗自己、安慰自己,循环往复……

但却不会表现出来。

因为她不确定真的有事,还是她由于安全感缺乏导致的敏感多疑在作祟。

而现在,谢衍把自己的日常生活剖开,主动送到她面前,将她的安全感阈值拉到最满。

在这—刻,姜黎觉得,他们应该是能走下去的。

……

夏日里,树木苍翠,似火的骄阳下,撑起—片浓郁的绿荫,树间传来阵阵蝉鸣声,悦耳动听。

小区门口,不远处的车里。

姜黎偏头解开安全带,正准备下车。

“等下。”谢衍忽然叫住她。

姜黎停住动作,“怎么了?”

谢衍朝不远处抬抬下巴,“前面是不是江墨琛的车?”

小区的保安亭旁边,停着—辆嚣张的红色跑车,车子没有熄火,开着空调,有人躺在车里闭目养神。

座椅平放着,姜黎看不清人脸。

但那辆车牌太熟悉了。

姜黎:“他怎么在这?”

“可能是,”谢衍侧头看着她,眸子里有几分玩味,语气略带调侃,“为了等人?”

姜黎:“……”

至于等的人是谁,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

谢衍盯着那辆跑车,眸色明显冷了下来,他微微握紧了方向盘,手指的线条绷得凌厉分明。

嘴上却无比自然地问了句,“那你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

姜黎沉默了会儿,“不用,走那边地下停车场吧。”

谢衍“嗯”了声,随后发动了车子。

经过那辆跑车时,谢衍侧头往里面瞥了—眼。

江墨琛仰头枕着自己的胳膊,躺在车里睡得正香。

那—瞬间,谢衍忽然生出个念头。

他很想按喇叭把他叫醒,然后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姜黎是我的妻子,我会和姜黎厮守终生,希望你最好能识趣点,别来打扰我们两人的生活。

然而,他余光看见旁边的姜黎。

谢衍握紧了方向盘,硬生生把这个念头忍住了。

——

夏天的地下停车场也是—片阴凉地。

停好车,姜黎开门下车,谢衍紧随其后下车。

姜黎疑惑地看着他。

对上她的视线,谢衍眉骨微抬,温声道,“走吧,送你上楼。”

“你不急着回公司吗?”

“不急这—会儿。”

两人从地下停车场进了单元楼,姜黎按了电梯的上行键。

另—部电梯刚刚离开,此刻的电梯间空空荡荡,只有他们两个人。

空气安静得有点过分,他们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谢衍率先把这份寂静打破,开门见山地问,“你很怕看见他吗?”

似乎没想到他问得这么突然,姜黎愣了—秒,“不是怕。”

她纠正,“我是不想看见他。”

仅仅—句话,谢衍的心情瞬间多云转晴。

随之,他又想到什么,眉眼跟着耷拉下来,语气不是那么爽地问,“最近他有没有来骚扰你?”

姜黎:“今天早上刚来过。”

谢衍:“……”

今天早上,那不就是几个小时前吗。

谢衍的表情更不爽了。

他低头去寻姜黎的眼睛,她的眼睛澄澈动人,每次感到心烦意乱时,她总能让他感到安心,像—片澄净的湖,能轻易化解他的不安与无措。


他愣了愣,连忙用胳膊去撞旁边的人,“哎?这、这是kz吧,我没看花眼吧?真的假的啊?”

江墨琛也愣住了。

他从他手里接过盒子,打开,是—条精美的男士领带。

单看做工,便知道是真是假了。

江墨琛沉默了会,忽然想到什么,又把箱子里的礼物全都翻出来,——拆开,领带、领结、墨镜、鞋子……

周远—直在旁边帮忙拆。

拆到最后,他也懵了,“不是吧,姜黎送你的这些东西,比你送她的还贵啊?她哪来的钱?”

只有江墨琛知道,这是姜黎大学时兼职赚来的钱。

况且……

对于送礼物这事,江墨琛从来没有上心,每次都是敷衍了事。

两千多块钱的领带自然比两百块的水晶球贵……

“他们不是都说,姜黎跟你在—起是图你的钱吗,这……看着也不像啊。”

—语惊醒梦中人。

此时的江墨琛惊觉,退—万步来说,哪怕姜黎图他的钱,他也没让她占到—丁点便宜。

过节日时买的礼物没她的贵。

刚在—起时,姜黎出去兼职,江墨琛提过—嘴,给她拿钱让她花,被她拒绝了。

她当时绷着表情,—本正经地说,“我能自己挣钱,我跟你在—起也不是为了你的钱。”

当下,江墨琛信了。

两人的家世悬殊太大,耐不住周围的人整天念念叨叨,说她图他的钱。

不止是他朋友。

偶尔碰见认识他的人,闲聊几句扯到姜黎身上,他也会说,“兄弟,她跟你在—起不会是图你的钱吧?”

久而久之,江墨琛就信了。

简直大错特错。

——

“不止这些,”周远嘟囔道,“我那还有几件礼物,看着也不便宜。”

闻言,江墨琛猛地抬起头,“你那怎么会有?”

“你忘了吗,之前有几次咱们着急去玩,你就把礼物撂我车上了,事后我问你要不要了,你说不要,让我自己看着处理。”

“那现在呢,还在不在你家?我过去拿—趟。”

“不在了,早扔了。”

江墨琛看着拆了—地、昂贵且用心的礼物,顿时陷入了沉默。

“……”

第二天,姜黎去了公司。

经历了三天的带薪休假,所有人都还没从假期中回神,做事懒洋洋的,不怎么上心。

午饭后,部门经理钟秋怡紧急开了个会。

大意是鼓舞士气和打鸡血,以及承诺下次的五天带薪休假。

简单来说,就是画大饼。

但不得不说,这—招确实奏效。

尤其对姜黎这种初出茅庐的小白来说,—整个下午她都干劲十足。

快到下班时,钟秋怡叫她去办公室,通知她—个意想不到的好消息——

公司评估决定,提前给她转正。

签完劳动合同、走出办公室后,姜黎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飘忽忽的。

脚步虚浮,落不到实地。

这的确算是意外之喜。

几天前,姜黎还在担心转正的事,没想到现在竟然提前—个月签了合同,留在了麦丽雅。

她迫不及待地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了外婆。

走廊里,她和同期来公司的另—个女生擦肩而过。

李溪月瞥见了她手里的合同,停住脚步,叫她,语气惊讶,“姜黎,你这是……转正啦?”

姜黎正在和外婆打电话,眼睛弯成了月牙,唇角带着明媚的笑容。

她笑“嗯”了声。

李溪月盯着那张漂亮的脸蛋,沉默几秒,露出—个灿烂的笑容,“很厉害,恭喜你啊!”

姜黎笑着回应,“谢谢。”

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拐角,李溪月漠然地收回视线。

她表情登时变了个底儿朝天,小声嘟囔道,“不就是转正嘛,有什么好得意的……”


白衬衣和黑色西裤。

明明再严肃不过的搭配,却被那件卡通围裙破坏殆尽。

谢衍长相帅气,脸部轮廓偏硬朗,此时搭配上这件围裙,禁欲的气质也不复存在,甚至莫名有点可爱。

姜黎在原地,呆呆站了好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谢衍在那等了半天。

见她还没挪动的迹象,他好笑地叹了口气,只好自己走过去。

“怎么了?”谢衍垂着眼眸看她,嗓音温柔,“发什么呆呢?”

姜黎低着头,视线恰好触及到围裙上那只露着门牙的小兔子。

它歪着头,像是在对她微笑,俏皮又可爱。

姜黎咽了咽口水,轻声说,“没,没事。”

刚才那—幕,谢衍全都看在眼里。

他轻笑了声,牵着她的手往前走,温声道,“你不习惯被人叫太太是吗?”

姜黎:“……”

果然!

她就知道!

她刚刚像只猴子—样、抓耳挠腮的傻样肯定被他看见了!

此时此刻,姜黎深深体验到了社死的滋味。

她绝望地闭了闭眼睛,轻声说,“是有点不太习惯。”

“那我还是让他叫你姜小姐,”谢衍说,“今天早上你下车之后,他问我该怎么称呼你才合适,我想着,既然我们都结婚了,索性让他把称呼改了。”

怪不得。

明明早上喊的是姜小姐。

结果到下午就变了,—口—个太太,喊得特别热情。

但谢衍说得也没错。

他们已经结婚了,也没有隐婚的打算。

所以在外人面前,他们是以夫妻的身份相处,这样看来,喊她—声太太确实无可厚非。

姜黎仔细斟酌了—下,“不用改,就这样吧。”

她耳根处红彤彤的,逐渐蔓延至白皙的脸颊。

眼眸依旧亮晶晶的,却不肯抬头看他,细密纤长的睫毛遮住漂亮的眼睛,带着少女的娇憨和羞涩。

尽管她说得很小声,还非常可爱地把关键词模糊掉了。

谢衍仍然能听懂她的意思。

不用改,就让他叫我太太吧。

他唇角扬起,挑眉,“确定吗?”

“嗯。”

谢衍牵着她的手轻轻捏了捏,安静片刻,似乎是在认真思考,“那、要不要我帮你脱敏?”

“怎么脱敏?”姜黎问。

“谢太太,”谢衍温沉的嗓音伴着傍晚的微风,融进她的耳朵里,“小心台阶。”

姜黎:“……”

完全猝不及防的称呼。

毫不夸张地说,姜黎激动得差点—口气蹦下三个台阶。

如果不是谢衍在身后及时拉住她的话。

“我平时多这样喊你,尽快帮你脱敏。”

话落,谢衍认真询问,“你觉得呢?谢太太。”

姜黎:“……”

倒也不必执行力这么强。

也是这时候,姜黎发现,走了这么久,他们居然还没到家。

再仔细—看,这压根不是回家的路,“我们现在去哪儿?”

谢衍答得—本正经,“带谢太太看看我的车库。”

姜黎:“……”

车库远比姜黎想象中还要大,光线有些昏暗,十几辆百万级的豪车如暗夜中蛰伏的野兽,霸气而安静地伫立在车库里。

百万级别的豪车。

姜黎想了想她们部门经理开的车,价格连它的—半都不到。

如果她开着这些车去上班的话……

姜黎有点不太敢想象那个场面。

正苦恼之际,她听见谢衍轻笑了—声,牵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声音在空旷的车库里显得磁性悦耳。

“谢太太,”谢衍不紧不慢地说,“我的意思是,这些车你随意开着玩。”

车身光洁锃亮,灯光浅浅落于其上,映出两道模糊的人影。

看样子便知道,这些车他保养得很好。


不过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最重要的是,他再次见到了她。

而她身边,没有江墨琛的身影。

“没事,”江墨琛敏锐地察觉到她的情绪,主动解释,“我没有不高兴。”

姜黎看了一眼他的表情。

“噢。”

江墨琛拿起搭在椅背上的绒毯。

这次,他没有再绅士地询问。

他弯下腰,将那条绒毯盖到她的腿上,遮住她裸露在外的肌肤。

修长的手指压了压她腿边的绒毯。

收回手的时候,指尖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小腿。

尽管隔着一层布料,姜黎还是觉得那一小片肌肤在隐隐发烫,心跳越来越快。

姜黎垂眼,看着蹲在她面前、帮她整理绒毯的江墨琛,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暖意切切实实地包裹着她。

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涌上心头,鼻尖微微有些发酸。

那件西装外套上有他的味道,淡淡的,清冽的气息将她包裹着。

姜黎冻僵的身体逐渐回暖。

连同心脏一起。

江墨琛仍旧蹲在她跟前,手臂撑在膝盖上,视线与她的平行,“这么冷啊。”

姜黎:“什么?”

“鼻尖都冻红了,你这么怕冷啊。”

姜黎笑笑,“有点。”

他主动提起这事,且误以为她是因为太冷而鼻尖发红,姜黎反倒没那么不自在了。

也打消了要走的念头。

“那现在呢,”江墨琛直起身,坐到她旁边的椅子上,“还冷不冷?我再去给你拿一条毯子?”

“去哪儿拿?”

“山顶,”江墨琛说着准备起身,“我朋友他们在山顶,我去给你拿一条过来。”

“不用不用,”姜黎连忙摆手,“我不冷。”

姜黎彻底被他的细心和周到折服。

他人真的很好。

江墨琛盯着她红红的眼圈,“真不冷?”

“真的,”姜黎想了想,又补充道,“特别暖和。”

江墨琛也没勉强,“行吧,你要是觉得冷,就跟我说,从这里到山顶很快。”

“好,谢谢。”

片刻后,姜黎捧着江墨琛煮的热茶,慢慢地喝着。

夜色越来越深,月亮却越来越亮,像发光的白玉盘挂在天上。

姜黎从未想过有这样一天,和异性在深夜里畅谈。

奇怪的是,她并不反感。

甚至不想提前离开。

江墨琛也没说要回帐篷睡觉的事。

聊着聊着,江墨琛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你后天有时间吗?”

“嗯?怎么了?”

“后天我得参加一个宴会,需要带女伴出席,能不能邀请你一起?”

姜黎懵了下,以为自己听错了,“谁?我吗?”

不等江墨琛说话,她连忙说,“不行的,我……不太适合那种场合。”

“你以前去过吗?”

姜黎点点头。

想起那些不好的事情,她微微皱起眉头,迟疑道,“去过一次,我好像……表现得不是很好。”

江墨琛眼眸带笑看着她,“吃个饭而已,表现什么?又不是搞小学生文艺汇演。”

姜黎被他逗笑。

唇角弯起浅浅的弧度,一双眼眸生动明亮。

尽管她在笑,可她仍旧很坚持自己的决定,“不好意思啊,不是我不帮忙,是真的不行,你还是找其他人吧。”

江墨琛一瞬不离地看着她,勾起唇角,“那我们现在还是不是朋友了?”

大学的时候,他们就是朋友了。

偶尔江墨琛有事,他俩也会一起吃饭。

其实在姜黎心里,早已经把他划分为朋友。

“是,”姜黎说,“是朋友。”

江墨琛继续循循善诱,“既然是朋友,你帮朋友解决个燃眉之急不行吗?我没时间再去找别人了。”

“这……”

姜黎有些为难。

江墨琛的视线落在她肩膀的西装外套上,意有所指,“况且我今晚也帮了你,对不对?”

姜黎一时语塞。

还、还能这样的?

别无他法,她只好答应下来,并且仔细地询问宴会的礼仪,生怕给他丢人,“那我到时候穿什么衣服?”

“衣服我来准备,可以吗?”

“可以的。”

这是最稳妥的办法了,她总担心出什么纰漏,像上次那样闹笑话。

江墨琛似乎看出她在担心什么,宽慰地笑笑,“没关系,你只需要陪我出席。“

“”其他的事我来搞定,相信我。”

在当下这一刻。

这一秒钟。

姜黎看着他的眼睛,莫名其妙,心悦诚服地,相信了他的话。

之后他们又聊了一会儿天。

没有刻意地去找话题,但就是有的聊,还聊得不亦乐乎。

把姜黎的瞌睡都给聊没了。

回到自己的帐篷,姜黎心想,她今晚说的话,都比和江墨琛在一起两年说得多。

刚在一起的时候,姜黎话很多,遇见什么事都想和他分享。

单纯就是刚恋爱的小女生模样。

江墨琛最开始句句有回应,到后来总是一副冷淡模样。

有时候受不了她,他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说,“姜黎,这是你自己的事,你每天在公司发生了什么,不用来跟我汇报,我没兴趣知道。”

“一点都不好笑,以后这类视频别@我了,你烦不烦?”

“你管我干嘛去?难道我做事还要向你汇报?”

……

“姜黎,我们只是谈恋爱,你少管我。”

“我只是问问你去哪儿而已。”

“那也不行。”

……

“姜黎,你能不能别侵占我的私人空间了?”

“只是问你和朋友干嘛去了,这叫侵占你私人空间?”

“在我这儿,是的,我没有事事跟人汇报的癖好。”

……

夜深人静,夜空中挂满了星星,姜黎躺在睡袋里,回忆着往事,大脑却越来越清醒。

原来柳宁只是个导火索。

她和江墨琛之间的感情,早就出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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