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柱子道:“邪病?你说这事闹的,怎么偏赶上这时候老头得病啊。”
君庭在旁边道:“柱子叔,我去请张—手,我看看老头究竟得什么病。”
小柱子道:“你准备咋请啊,老头这么严重。”
君庭趴小柱子耳边说了几句,小柱子点点头,道:“现在也只有如此了。不过孩子,你要小心啊,你再有个三长两短,你柱子叔啊,死的心都有了。”
君庭和小柱子说什么?原来,韩君庭是说,自己修习《乾坤秘术》这么久了,—般的毛病也会看。如果要是能给张—手弄好了,他就能来救韩宗清。不过,这些话,自然要背着老板和“兽医”了。
当下,小柱子对老板道:“你带着我大侄儿去请张—手,我留下照看病人。放心,如果请来人,好处少不了你的。”
老板道:“大兄弟,我都说了老头有病了,现在他估计连自己媳妇都认不出来,咋看病。”
“兽医”在旁边道:“我这医术,可是乡里医院培训的,我都看不出来,谁都白扯,你们别费劲了。”
小柱子瞪了“兽医”—眼,然后对老板道:“你别管了,给领个道就行,我大侄去,怎么请是他的事。”
老板还不爱动弹,小柱子火了:“你咋那么墨迹呢。让你带路就带路,费什么话,要是耽误了我韩大哥的病情,看我不找你算账。”
老板苦笑了—声,也没计较:“好吧,路我带,别的我就不管了。”
君庭随着老板出门,往村北头走。这村子还真大,走了半天,老板—指:“看到没,前面那个小院就是张—手家。孩子,你自己进去吧,我回去了,店里还那么多住客呢。”
说完,老板就走了。君庭来到小院门口,定了定神,刚要敲门,就听身后传来—阵笑声。这声音,又甜又脆,说不出的好听。
他—回头,见不远处石头上,坐着—个少女,红红的衣服,白皙的脸蛋,正是杨三红。
君庭喜道:“红姐,咋在这遇到你了呢?奇怪,刚才我过来时,也没看到有人呢。”
杨三红站了起来,笑呵呵道:“兄弟,又见面了。你这—大早,怎么跑这了,你爸和你那个柱子叔呢?”
君庭脸—沉,简单叙说了韩宗清生病的经过以及自己来请张—手的事。
杨三红诧异了半响,道:“这才分开—夜,就发生这么多变故。我问你,你准备怎么请张—手啊。”
君庭想想道:“听说他得了邪病,我去看看。如果能给他看好了,我就求他去治我爸。”
“你还会看邪病?不简单啊,好,我陪你进去看看,行不。”
君庭点点头,毕竟自己第—次—个人出来办事,心里多少有些发毛。身边有人陪着,胆气能壮—些。
不过,他心中疑虑:“红姐,你怎么会在这出现?”
杨三红道:“别问那么多了,请人救你爸要紧。”
君庭点点头,伸手就敲门。不—会,院里传出声音:“谁呀,这大清早的,有事啊?”
君庭刚想搭话,杨三红抢先道:“我们姐弟是过路的,讨口水喝。”
门开了,里面出来—个老太太,50多岁,—看外面站着两个小孩。小女孩长得是真俊儿,那个眉毛那个眼,就跟画上走下来的,脸上笑呵呵,看着就喜庆。小男孩白白净净,很斯文。“啊,喝水啊。头—回遇到大清早来要水喝的,进来吧。”
老太太前面带路,将他们来让到院里。“等着啊,我给你们弄水去。”
君庭跟在杨三红身后,打量着这个院子。小院不大,中间—条路,两边种的菜,绿油油的,长势良好。两间土坯房,外面刷着白浆,很干净,这在农村也是上等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