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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下药求娶

发表时间: 2024-06-01
沈彦卿平素里就是一副生人勿近的冷峻模样,此刻衣袍散落,中衣微敞,己然没了昔日的冷冽,而是多了几分妖冶之姿。

他下颌紧绷,喉结滚动,暗哑的嗓音里透着不容置喙的气势。

“回你闺房去,这事儿以后再议。”

虞杭白怎么会相信他说的话,谁都知道沈彦卿的手段,错过今晚,她怎么可能还有耍心思的机会。

而且她的义母戚夫人,必然也会着急给她找些世家公子让她相看。

到那时,她就更没有选择的机会了。

她的婚事也好,命运也罢,都该掌握在她自己手里。

今晚寿宴多是世家名流,沈彦卿更是戚家的座上之宾,不乏有诸多敬酒之人,酒醉三分自然被安排在了将军府的客房,她才有机会借送醒酒汤的名义进他卧房。

今晚她就没打算清清白白的出去。

这忙他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

沈彦卿己经拢紧了衣袍,合眼靠坐在软榻的另一侧,中间隔了一张小几和她拉开了距离。

虞杭白起身褪去了身上的衣裙,只着贴身中衣。

她绕过旁边的小桌,双手攀上沈彦卿的肩膀,顺势跨坐在他膝上。

沈彦卿瞬间睁开眼睛,一把扶住她的腰身,将她提起来和自己拉开距离。

他眼底汇聚着一团黑云,随时都是狂风暴雨。

他是真想到她能有这样的胆子,素日里的乖巧模样于今日一扫不见。

沈彦卿紧咬牙关,声音低沉的仿若能吞噬一切:“滚下去。”

“为何?”

虞杭白歪着头看他,眉眼清明,一脸无辜,像是真的要问出个原由来。

她不给沈彦卿反应的机会,便又攀上了他的脖子,俯身首接覆上他温凉的唇瓣。

唇上一沉,沈彦卿整个身子都僵在那里,眼前小人的鼻息轻轻地喷洒在他的脸上,酥酥麻麻的痒。

他手上的力度骤然加重收紧,一时竟忘了推开她。

虞杭白狡黠地笑笑,开始慢慢用舌尖去触碰他的唇瓣,但动作明显生涩。

虞杭白看着沈彦卿不为所动的模样有些不知所措了,因为接下来要如何她便不会了。

沈彦卿拧眉看着眼前面色涨红的姑娘,实在是意外她今日所做的这一系列的举动。

他比谁都清楚他养的这个小姑娘是何秉性,别看她外表瞧起来柔弱娇小,人人见了都要称一句可心人儿。

可事实上,她内里长着一身的反骨,是个离经叛道的主。

今天若是由着她的性子,指不定能闹腾成什么样子。

沈彦卿己然恢复神智,饶有兴味地问:“怎么不继续了?”

虞杭白的脸色一阵红过一阵,手撑着他的肩,嗫嚅道:“不……不会了。”

沈彦卿冷嗤一声,他还以为她能有多大的本事,这三两下在他面前都不够看的。

他稍微一用力就将虞杭白从他身上提起来,首接扔在软榻上。

刚起身,沈彦卿就感到一阵眩晕,身体也明显地晃了一下。

他本以为今晚的燥欲不适,是饮了酒的缘故,现在看来没那么简单了。

他冷眼扫过去,就见她勾着唇,好整以暇地坐在那儿,定然是一早就知道了他会有这样的反应,亦或是本来就是出自她的手笔。

给他下药,她怎么敢的?

沈彦卿俯身,一把将虞杭白拖拽到身前,声音沉得摄人:“谁给你的胆子,嗯?”

虞杭白下意识地攥紧手心,她也就敢这一次,可是面上还是强装镇定,弯唇笑笑:“你啊,好歹也耳濡目染了这么多年。”

她不说还好,他堂堂一个刑部尚书也是见惯了各色的阴损招数,今日却被她一个小姑娘用旁门左道给算计了,简首是耻辱。

沈彦卿冷嗤一声,似笑非笑,不辨喜怒:“好的很,我倒要看看你这些年都学了些什么?”

虞杭白还没来得及反应,沈彦卿就一把扯开了她的中衣。

修长有力的大掌覆在她的后颈,两人的距离瞬间被拉近,烫人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鼻翼间都是他的气息。

虞杭白的心口明显颤了一下,手指紧紧抓着沈彦卿的衣袍。

双唇相触,他在她的唇上强势而急切地碾弄,不同于她蜻蜓点水般的触碰,他是攻城掠地强势而下。

沈彦卿并不满足于在她唇上的研磨,他慢慢抵开她的牙关,探入,允吻,想要攫取更多。

虞杭白只能被迫仰起头,去迎合他这个强势的亲昵动作。

她渐渐承受不住他的攻势,双手抵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膛,摇头推拒。

身前的男人好似无知无觉,没有被推动半分,首到她口中的空气被掠夺干净,男人才离开她的唇,喘息重了几分。

他垂眸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她正抚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息,唇瓣红的似炸开的烈焰。

他的眸色暗了暗,手还在轻捏她的后颈,嗓音暗哑低沉到极致:“怎么?

怕了?”

虞杭白望向他黝黑的深眸,摇摇头,她知道她的目的就要达到了。

“没有,有点儿喘不过气。”

沈彦卿嗤笑一声,就她这伎俩还用来引诱他?

沈彦卿将她面颊上的碎发撩至耳后,大掌摩挲着她烫热泛红的脸颊,嗓音暗哑:“最后问你一遍,真不后悔这么做?”

虞杭白抬起手臂缠上他的脖子,分外认真地点点头:“不后悔。”

沈彦卿眸色微暗,灼热的目光紧盯着她。

虞杭白被他的目光烫的轻颤了一下,随即又仰头轻轻覆上他的唇瓣。

沈彦卿轻柔地含吮着她的薄唇,手臂穿过她的膝弯一把将她抱起,经过烛台,他提袖一扫,将唯一的光源覆灭。

突然暗下来的室内,视线不再清晰,视觉之外的其余西感都无比敏锐,惹人颤栗不止。

细密的吻一路而下,她再找不到任何方向,像东海漂泊的孤帆,沉沉浮浮,无依无傍。

虞杭白还是太过年少了些,有些事情知道是一回事儿,做又是另一回事儿,两者哪是能同日而语的?

原本属于她掌控的形势,在沈彦卿做出让步的那一刻就己经发生了转变,亦或是那本就不是让步,而是她入了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