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第一文学 > 现代都市 > 畅读精品小说一念之差,救命恩人变害命凶手

畅读精品小说一念之差,救命恩人变害命凶手

九枝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一念之差,救命恩人变害命凶手》是由作者“九枝雪”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我与他本是两情相悦,可是却不料我的命,在他手里葬送……重生后,本想着避而远之,默默祈祷这辈子千万别再遇到他了。可谁知那日,他急忙赶来。所有的噩梦接踵而至,挖心的剧毒,爱人的双手,但他冲过来抱住我说:“那晚的毒,我是在救你……”...

主角:宋郇秦漱   更新:2024-06-02 18:33: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郇秦漱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小说一念之差,救命恩人变害命凶手》,由网络作家“九枝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念之差,救命恩人变害命凶手》是由作者“九枝雪”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我与他本是两情相悦,可是却不料我的命,在他手里葬送……重生后,本想着避而远之,默默祈祷这辈子千万别再遇到他了。可谁知那日,他急忙赶来。所有的噩梦接踵而至,挖心的剧毒,爱人的双手,但他冲过来抱住我说:“那晚的毒,我是在救你……”...

《畅读精品小说一念之差,救命恩人变害命凶手》精彩片段


辛执醒了,一直躲在房梁上,滴水未进。

叫秦漱意外的是,虽说他本事不小,但若是趁人不备逃出去也不是不可能,脚上功夫可是他最擅长的。

但是他连百福阁的门都没出去,就叫人耐人寻味了。

看来真得好好思量思量她这个深藏不露的公主府了。

秦漱来的时候,还没进院子,便听见一道珠翠般的声音:“真不吃?这片皮乳猪可谓是外脆里嫩,随上薄饼,蘸上酱汁,鲜的人能吞了舌头去,你真不尝尝?”

里头没有说话声。

小姑娘又问:“你叫什么,还不曾听见你开口说话,莫不是个哑巴...”

“你爹。”

小姑娘:“......”

秦漱听得暗自好笑,举步进去了,便瞧见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一身淡粉宫装,梳了两个髻,拖着食盘,那上头正是片皮乳猪,还有一应小菜。

这情形,倒真像是哄骗孩子的牙人。

辛执扒着房梁,露出个脑袋,警惕地看着刚进来的秦漱。

小宫女被辛执一噎,脸上哽得涨红,见她进来,忙朝她福了个身:“奴婢彼雀,见过公主。”

随即她苦着脸:“公主,任奴婢如何说,这位小公子也不肯进食。”

“放下吧。”秦漱摆摆手让人退下。

辛执瞅准机会,运了轻功便往门口处蹿,方才还在桌边摆放吃食的彼雀,瞧不出如何动作,眨眼间便移到了门口,正笑嘻嘻地堵在辛执的面前。

“你怎的不长记性,跑了几回了,哪回成功了,要我说,多吃些东西,没准就有力气跑了呢。”

辛执抿着嘴,一声不吭地又回到房梁上。

秦漱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这些人的身手,若按照自己前世的眼光来看,此刻还算不上绝顶高手,但也绝不是泛泛之辈。

彼雀没有刻意掩藏实力,那么南矜呢,她是故意用了极短的功夫,往来百福阁和她的永宁殿吗?

彼雀朝她福了身道:“公主放心,奴婢就守在外头。”

这话与其是说给秦漱的,不如说是说给辛执听了,告诫他不要轻举妄动。

房梁上的辛执听见彼雀对秦漱的称呼,讶异地看了秦漱一眼,抿了抿唇,还是没有作声,神情倒不似先前对着彼雀那般戒备。

秦漱也不急着让他下来,自顾地坐了下来为自己斟起了茶。

悠闲的样子倒让辛执眼中疑惑渐深。

他见秦漱拿出一张纸,展开放在桌上,缓声开口:“若你想躲过追杀,留在公主府是最好的选择。”

“签下这张死契,你便是公主府的人。”

“那些追杀你的人还要掂量掂量,惹不惹得起本宫这个麻烦。”

秦漱这话说得不错,辛执签下死契,再命南矜等人想办法将消息放出去,让那些要杀辛执的人闻声而却步。

毕竟江湖争端再重要,也没有人愿意因此惹上皇家这个麻烦,尤其是,这个人还是当朝最受宠的嫡公主。

辛执还是不做声,秦漱也不催他,一口一口地饮着茶,这让秦漱想起从前的宋郇。

他也总是这个漫不经心的模样,越是淡漠,对手就越拿不准他的心思,举手投足间扰得对手心神不定,最后,总是叫他如了愿。

秦漱不知何时竟学了他这个习惯。

一想便有些烦心,蓦地撂了杯子,磕在桌子的声响叫房梁上的人一惊,传来衣料摩擦的声音,辛执继而跃了下来。

他咬破了手,看也没看就在那张死契上按下了手印。

秦漱见此反倒惊讶了:“你不怀疑我要害你?”

辛执垂着的眼抬了起来:“我记得你,是你将我从湖里救上来的。”

秦漱点点头,拿了死契便欲离开:“你安心在这里住下罢,缺了什么尽管找南矜要。”

“等一下。”辛执开口将她叫住。

秦漱回过头,便看见他拽着衣角,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见秦漱看过来,辛执更是扭捏,看得出来,是狠了狠心才开了口:“我、我什么时候侍、侍候您?”

“啊?”秦漱一时没反应过来,但瞧见辛执这副样子,才猛地意识到了他说的是什么。

她忍笑忍得肚子疼,转过身去,朝后头摆摆手,强忍着才没让自己笑出声来:“且等着罢!”

辛执的事交给了南矜,很快办妥。

在秦漱带着辛执出门时,连暗中窥探的人都没敢近前,躲得远远的。

秦漱前世多半守在宫里,如今倒是很喜欢街市里的烟火气。

带着辛执彼雀出来逛了半日,瞧什么都新鲜。

几人寻了一处茶肆吃点心。

彼雀去停马车,却在门外同人吵了起来。

声音传到了茶肆里。

“明明我家马车先停的,凭什么给你让路?”

一个男子的声音也不甘示弱:“你这姑娘也忒不讲理,明明是我家马车先到了,是你硬将我们挤开的。”

彼雀扬着嗓子:“嗯,那就是姑娘我的本事!”

“你、你好生不讲道理!”

这声音有些耳熟,秦漱一时竟没想起来,顺着窗望出去,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宋郇时,才反应过来,同彼雀吵架的这个小厮,正是宋郇的小跟班侍墨。

许是有所觉,宋郇也看了过来。

秦漱将眼神撇开,盯着手里的茶盏,没想到,竟会遇见宋郇。

她听见侍墨同宋郇道:“公子,这姑娘忒不讲理了...”

宋郇看着窗子里的人,同侍墨道:“道歉。”

侍墨:“...啊?”

“给这位姑娘道歉。”

侍墨明显不甘,却也不能违了宋郇的意思,委屈巴巴地同彼雀道:“姑娘,对不住了。”

对方示弱,彼雀语气也不似方才那样咄咄逼人:“罢了,我还有差事,不同你多计较了。”

秦漱见她回来,瞪了她一眼,彼雀能同侍墨不讲道理,在秦漱这却明显晓得自己理亏,讨好地对秦漱笑笑:“姑娘,外头那位公子一直瞧着您呢。”

秦漱没回头,余光里也瞥见一抹青色身影,站在外头。

“不识得的人,理他作甚。”

外头,侍墨见自家公子定定地看着窗子里的那个姑娘出神,便问道:“公子可识得这位姑娘?”

宋郇沉默了片刻,才转了身,径直走在前头:“还不曾。”

秦漱余光里的青衫消失了,她也没能品出这茶的滋味儿。

小说《一念之差,救命恩人变害命凶手》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这日,秦漱正要出府,柳知尘谴了人送信,可怜兮兮地说自己每天都要挨顿抽,要秦漱来一趟相府,救他出火海。

柳知尘在信的末尾狠狠地添了一笔‘速来!迟则吾命休矣!’

这厮平日里没少蒙骗他爹,若非秦漱亲自登门,怕是谁也不能将他领出府来。

先前柳知尘给她惹得糟心事儿不少,这回也算是借着柳丞相的手出了口气。

秦漱是个有心胸的公主,仇报了就好,就不同他多做计较了。

她才出府,便瞧见一辆马车朝公主府这边赶来,赶车的人是侍墨,不用说也知道车上坐着的是何人。

见到秦漱,侍墨勒停了马,咧着嘴朝秦漱笑得十分灿烂:“见过公主!”

这声音响亮得很,在整条街上回响晃荡。

秦漱脚步微顿,而后轻轻颔首便欲离开。

侍墨‘噌’的一下跳下马车,几步小跑到她的面前,秦漱皱起眉头,停下步子。

宋郇的这个小跟班,心思可不像他表面上看起来这般浅薄,他今日着实反常。

事出反常必有妖,秦漱狐疑地打量着侍墨。

侍墨见这位景元公主的眼神不善,心中直犯突,他家公子磨蹭个什么呢,一早便守在距离公主府不远处的巷子拐角,坐在车里说是这地方景色不错,别有韵味,适合温书。

侍墨悄悄地翻了个白眼儿,不过就是个照寻常地方宽一些的巷子,红墙黛瓦的也没什么不同。

别当他没瞧见公子时不时地往公主府门前瞟的眼神,一见到人出府了,好嘛,就吩咐他赶车。

他老人家煞费苦心地整了这么一出,这会儿倒是缩在车里磨蹭,若非顾念主仆之别,他真想上车将人薅下来。

可想到宋郇板着脸的模样,侍墨撇撇嘴,他也只敢想想罢了。

侍墨的脸都快要笑僵了,马车里的人才撩了车帘下来。

姿态谦谦,说不出的雍荣闲雅。

饶是秦漱这等熟悉他的人,也不由得愣了愣神,她从没看过宋郇做这样的打扮。

印象里,他是个不苟言笑十分刻板的人,打扮自然也随了他这个人的端直性子。

或月白,或浅青,可今日的宋郇穿了一件秋香色的广袖长衫,将惯常用的木簪换成了白玉冠,更衬得他身如玉树,清风霁月。

秦漱想,这人只这般站在那里,就是一处绝好的风景。

宋郇拱手见礼,这寻常动作叫他一做,便多出几分雅意,他开口道:“在下路过此处,碰巧见到公主,便来打个招呼。”

秦漱微哂,也不言语,路过?宋府与公主府是南辕北辙的两端,他如何路过?

宋郇大概也意识到自己这个借口寻得多么蹩脚,难得见到他局促,秦漱不免多瞧了两眼。

被秦漱盯着,宋郇眼神闪了闪,掩藏住眸子里的紧张,他不动声色地向前走了几步,在秦漱面前将宽袖甩出几分风流,轻咳一声,带着几分不自然开口:“你、你觉得如何?”

秦漱闻言愣住,他方才问她什么?

侍墨站在一旁,见到秦漱面上的愕然,不由得想起昨日的自己。

昨日,侍墨听见宋郇的吩咐,立在原地半晌没动。

他动了动耳朵,他家公子要他做什么来着,一向不爱在衣饰上花费心思的公子,今儿一早,竟让他去选几样颜色艳丽的衣衫。

“啊?”侍墨闻言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傻愣愣地望向宋郇。

宋郇凉凉地瞥过来一眼,少顷,他认命地叹了口气,吩咐侍墨:“就照那日,咳,那几个穿的去准备。”

宋郇说完也不看他,只凝神看手中的书,模样瞧起来十分专心。

他摆了摆手,让侍墨赶紧出去,侍墨一脸见了鬼的模样,让宋郇看了就心烦。

侍墨是个手脚麻利的,很快便带着东西回来了。

宋郇看着他抱回来的姹紫嫣红,面皮隐隐地抽了抽。

侍墨心中暗笑,原来昨日是虚惊一场,他就说嘛,他家公子怎么可能喜欢个男人,原来是去南风楚馆找小倌倌们取经去了。

所行为谁,侍墨不用脑子也能猜到,除了那个景元公主,再无旁人。

公子自从得知景元公主看上了个小倌倌,便整日黑着个脸,心神不宁。

想想还是不大能相信,他家那个不苟言笑,令人可畏的公子,竟为了个姑娘,做到了这等地步。

忆起那日公子的窘迫,侍墨忍笑忍得腹中抽痛。

见宋郇拧着个眉头,十分嫌弃地将这堆衣衫从头扫到了尾,这般严阵以待的模样,不晓得的,还当他是为了做学问扰心。

宋郇绷着个脸,端详了好一会儿,才沉声开口,同侍墨道:“你来选。”

侍墨闻言上前看了看,缓缓地朝一件妃色的衣衫指了指。

宋郇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眉头登时打了个死结。

侍墨是个玲珑心,惯会看人脸色,见状他手指一转,指向了一件杏黄儒衫,宋郇抿着嘴,脸色依旧很沉。

接下来,侍墨尽乎将所有的衣衫都指了个遍,宋郇才对着这件秋香色的,勉强点了点头。

侍墨瞧他家公子那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活像个即将要失去贞洁的良家子。

不过这话他可没胆子说出口。

所以,宋郇在问秦漱‘觉得如何’时,侍墨在心底疯狂地催促起来‘公主,您快说好看,快夸他好看得不得了啊!’

秦漱大概是听见了侍墨的心声。

待她反应过来宋郇方才问的是什么时,强忍住笑,面色怪异地点了点头:“你这身...颜色极好。”

宋郇闻言面色稍霁,却又听秦漱压低声音继续道:“馆里的公子们定会好生怜惜你的。”

宋郇嘴角的笑蓦地凝住,滚滚沉云霎时便布了满脸。

他一双漆黑的眼里顷刻间便卷起了一道风暴,势不可挡地仿佛随时要迸发出来。

一张薄唇抿得死紧,脸色如同灌了墨般黑沉。

秦漱再迟钝,也知道宋郇这是生气了。

她心中也涌气一股怒火,宋郇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她好心夸他,竟还给她摆起脸来了? 真当他那身好看不成,像只立起来的杂毛鸡似的!

全然是个小倌倌!

这误会大了,侍墨想要替他家公子解释,可是一张嘴话就哽在了喉咙。

他要怎么解释?

说公主,我家公子知晓您瞧上个小倌倌,他为了讨您欢心,特地去了南风楚馆,寻了小倌倌取经,还险些羊入虎口,让人糟蹋了?

不不不,侍墨在心里疯狂摇头,他若这么说,那他家公子的面皮还要不要了,他下意识地摸摸脸,到时候,他家公子恼羞成怒之下定会揭了他的皮。

侍墨脑子里的小人儿正在纠结,宋郇已经冷笑一声,拂袖而去,步履如风,再不同来时那个翩翩公子的模样。

他掀起帘子进马车之际,秦漱注意到,这厮狠狠甩了一下广袖,留在风里一道劲响的尾音,昭示着主人的怒气。

侍墨赶紧跟上,还抽出空来看了一眼秦漱的脸色,一上车他就冲宋郇道:“公子呦,那位可是公主啊,您再生气也得忍着不是,怎的朝她发起火了?”

宋郇呼吸粗重,显然气得不轻,他听了侍墨的话,抬手按了按额角,长长地叹了口气,心中也开始后悔,更听不得侍墨唠叨。

烦闷地道了一句:“你闭嘴吧。”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